“不……不可能!”
看到楚雲天一點一點將拖拉機拖到終點,洛浦實在無法接受。
雖然拖拉機不重,可是也有上千斤甚至上噸的重量,這絕不是一個人能夠拖動的。
不光是他,秋名山的眾人也徹底懵逼,怎麼激烈的比賽突然畫風一轉,變成這樣呢?
這場飆車可謂一波三折,先是楚雲天和洛浦你追我趕,後來洛浦撞擊楚雲天,眼看就要獲勝又被楚雲天用石頭打爆輪胎。當所有人以為比試以平局收場的時候,楚雲天再次出乎大家意料,居然靠著蠻力將拖拉機脫到終點。
精彩!
太特麼精彩了!
每個人都在腦海中回味這場比賽,臉上露出滿足的笑容。
“又讓這個家夥出了風頭。”蘇文文自言自語道,嘴角不知不覺間露出了笑容。
秋名山山頂,楚雲天站在拖拉機的旁邊,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玩味的看著洛浦道:“唉,讓某人失望了,我還是贏了。”
這場比試洛浦輸場又輸人,所以一點也不想談論,道:“楚雲天你不要得意,接下來還有兩局比試,你不會再有那麼好的運氣了。”
“剛才你好像也是這麼說的。”
“哼!既然你這麼自信,我就讓你體會什麼叫樂極生悲,我們開始第二局比試吧。作為紈絝擅長吃喝玩樂,第二輪和玩有關,我們比賭技。”
“賭技?”
“怎麼怕了?”
“我楚雲天的字典裏就沒有怕這個字,你要賭隨時奉陪。”
楚雲天確實很少賭,所以基本沒有賭技,但就算一點也不會,他也不願意在洛浦麵前弱了自己的威風。
很快,兩人就來到秋名山的山腳,而場地已經準備好了。
在一塊空地前擺放著一張四四方方的撲克,桌子上放著一副撲克,還有一個荷官站在賭桌的旁邊。
當兩人到了賭桌前,其他人也圍了過來,一個個伸長了脖子,想要看到賭桌上的情景。
“我們兩人每人50萬的籌碼,誰先將籌碼輸光誰就輸。當然,為了防止某些人拖延時間,所以牌局設定的時間隻有一個小時。如果一個小時雙方的籌碼都還沒有輸完,那麼誰的籌碼多誰獲勝。怎麼樣,你有意見嗎?”
“規則很清楚,那就幹吧。”
楚雲天大馬金刀坐在椅子上,洛浦也坐了下來,然後手指扣了扣桌子,對荷官道:“發牌!”
荷官對他點了點頭,然後開始洗牌、切牌。
此人洗牌、切牌非常熟練,一張張撲克在空中飄來飄去,然後又落回他的手中。
看到荷官的技術,楚雲天冷笑的看著洛浦道:“他應該就是你和我賭牌的信心所在吧?”
“如果你懷疑他,楚少你可以找一個人來當荷官。”
“不用了,就他吧。”
楚雲天沒有另外找荷官,因為他身邊的人賭技都是半吊子水平,找來也沒多大的用處。而到時候現在的荷官肯定會幫助洛浦,所以換不換都無所謂。
其實這一局贏不贏都無所謂,就算輸了,惡心一下洛浦也是好的。
“發牌吧!”
荷官開始發牌,楚雲天第一張是一個黑桃A,而洛浦是一個紅桃2.
楚雲天的牌麵大,所以由他發言。
“10萬!”
“楚少真是大手筆,居然一出手就是10萬,就不怕一下子輸光嗎?”
“你敢跟嗎?”
“我跟!”
洛浦也將十萬籌碼丟在桌子上,然後荷官再次發牌。
楚雲天得到的是一張黑桃K,洛浦是一張紅桃6,還是楚雲天大。
“10萬!”
“我跟!”
荷官發第三張牌,楚雲天直接將胸前的籌碼往前一推,道:“你一張我一張的太麻煩了,幹脆咱們一局定輸贏,我全壓了。”
說著,楚雲天將自己胸前的籌碼全部推到桌子上。
這是第一局,楚雲天猜測荷官可能不會做手腳,這也是他最有可能贏的機會。拖得越久,對他越不利。雖然這一局贏不贏都無所謂,如果能贏楚雲天也不介意。
洛浦沒有想到楚雲天這麼直接,他可不敢像這麼豪放,看了看荷官見荷官搖頭。他臉色變得陰沉,但馬上又強擠出笑容,道:“楚少……”
“洛浦你該不會不敢跟吧,婆婆媽媽的也忒不爺們了。你本來就膽小如鼠,不敢跟也很正常,你放心就算你不跟我也不會笑你的。”
被楚雲天語言挖苦,洛浦一張天黑得跟鍋底似的,可是從剛才荷官的提示,如果這局跟了就輸定了。
為了贏下比賽,隻能忍受楚雲天的挖苦。
將手中的牌往桌子上一丟,道:“楚少,我最不吃的就是激將法,而且玩牌就要慢慢玩才有意思,一下子就玩完也太沒有樂趣了。結果隻是結果,我們應該在過程中多多享受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