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嚓!
“楚雲天我要將你碎屍萬段。”
房間中範舉臉色鐵青,想到自己的地下賭場被楚雲天一舉搗毀,他的怒火就如同即將噴發的火山一般。對於楚雲天的恨意,更是傾盡三江之水都難以洗刷。
“小範,你先冷靜。”
“冷靜,我的地下賭場每年數千萬收入,現在地下賭場被搗毀,我的收入少了一半,你讓我怎麼冷靜。”範舉眼睛通紅,仿佛要吃人的野獸。
“你以為我就不憤怒嗎?可是憤怒能夠解決問題嗎?”
韓天冷聲喝斥道:“小範,這次咱們可能有大麻煩了。”
“哼,楚雲天他敢斷我根基,我就要他的命,他以為身手厲害就能夠在地下世界橫行霸道了嗎?我就讓他知道,在子彈麵前,就算他精鋼銅骨,也不堪一擊。”
“要做就要一擊必中,並且不要留下尾巴。”韓天眼中閃過一抹狠色,他並不是心慈手軟之人,楚雲天的舉動也同樣讓他憤怒,隻是他不像範舉那樣一切表露在臉上。咬人的狗不叫,形容的就是他這樣的人。
“姐夫你放心吧,我會神不知鬼不覺幹掉那個家夥。”
……
範哥修車!
這裏是範舉另外一個重要據點,這裏看起來是一個車行,可實際上卻是一個改裝車的地方。除了一些喜歡有錢人喜歡來這裏改裝車之外,這裏還有一個重要的作用,那裏就是處理黑車。
範舉的手下有一幫專業的偷車賊,白天他們在這裏當修車工人,到了晚上就化身成偷車大盜,所以偷來的車都弄到這裏來改頭換麵,然後再賣出去。
別小看這個修車行,每年的利潤並不差,在範舉所有的經營中,是除了地下賭場之外收益最高的。
地下賭場就是無本的買賣,而這個車行的收入僅僅比地下賭場低,可見修車行的利潤有多大。
楚雲天的車子在範哥修車停了下來,馬上就有一個染著黃色頭發的混混走了過來,道:“哥們,修車嗎?”
“我不修車,不過我聽我的朋友說,他在這裏好像看到我被偷的車,所以過來看看。”
混混臉色一變,但馬上又恢複正常,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們可不知道你被偷的車,如果是來做修車我們歡迎,如果不是就給我滾。”
“威脅我?”楚雲天冷笑。
“看來你是想鬧事,兄弟們有活了,今天來了一個鬧事的。”
“敢來我們車行鬧事,那個混蛋活得不耐煩了。”
“老子不捏爆他的蛋蛋,讓他這輩子做不成男人。”
“哈哈哈,閑了這麼久,全身都不得勁,今天終於可以放鬆放鬆了。”
隨著一陣叫罵聲,幾個身穿修車工作服的男子從裏麵走了出來。這些人年紀輕的不過二十來歲,年齡最大的可能三四十歲。他們手中拿著大扳手、或者鐵錘等修車工具,用貓戲老鼠的目光打量著楚雲天。
“這是準備動手,看來你們還真的不是普通的修車工人啊!”
“小子算你說對了,我們不光是修車工人,還是地下世界的人,敢來我們的地盤上鬧事,你說我們應該如何招待你呢?”
“左三!”
突然,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葉雯麗從車上走了下來,道:“我記得你,當天抓走我哥哥的人就有你,快說你們將我哥哥帶到哪裏去了?”
“你是葉小天的妹妹?”左三看著葉雯麗有些不確定,下一刻他的眼睛就亮了,臉上露出淫笑,道:“早就聽說葉小天的妹妹很正點,沒想到這麼正點,兄弟們今天咱們可以享福了。”
一幫混混發出陣陣狼嚎的叫聲,在他們的心裏葉雯麗已經是碗中的菜,隨時吃都可以。
“你將我哥帶到哪裏去了?”葉雯麗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處境,繼續追問自己哥哥葉小天。
“死了?”
“什麼?”
“我說你哥哥死了,居然敢拿範爺的東西,你覺得他會有好下場嗎?抓到他的那天,他就已經被範爺切成幾塊喂了狗,那些狗吃得可起勁了。”
“你閉嘴!”葉雯麗渾身顫抖,雙目變得空洞,整個人好似墜入冰窟。這些天她為了打探葉小天的下落,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可隻要能夠找到哥哥,吃再多的苦她也不會吭一聲,可現在卻聽到自己哥哥的噩耗,還死得如此淒慘。
巨大的打擊,讓葉雯麗仿佛丟了魂,整個人死氣沉沉,宛如行將就木的老人。
“你的哥哥死了,難道你就不想給你哥哥報仇嗎?”楚雲天有些同情葉雯麗,他沒有見過葉小天,但可以看出兩兄妹的感情很好。他不願意看著一個美女沉淪,所以給了她一個振作的理由。
果然,聽到他的話,葉雯麗的眼睛漸漸恢複神采,臉上露出刻骨的恨意,道:“我要報仇,我要為我哥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