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總,一個月的期限已經隻剩下三天了,可是公司不但沒有得到改善,反而情況更糟糕了。”
“按照當初的約定,蘇總是不是應該主動離職了?”
“人無信則不立,如果蘇總都說話不算數,別人不相信我們大河集團的信用那就不奇怪了。”
會議室中,幾個股東一邊手指敲打著桌子,一遍漫不經心的說道。他們的聲音不大,可是話卻非常誅心。
蘇文文臉色蒼白,一個月前這些股東逼迫她離職。當初楚雲天為了化解危機,說一個月能夠改變現狀,否則就主動離職。當初確實緩解了股東給她的壓力,而且公司的情況也在好轉。
可是接下來,白景輝和漢河集團開始了一係列針對大河集團的事情,讓公司再次陷入危機,甚至比之前還重。
按照之前的約定,蘇文文確實沒有解除危機,應當離職。
蘇文文不是一個貪戀權位的人,相反她對於董事長的職位並不喜歡。可是她卻不想看到自己父親的公司落入別人的手裏,特別是在現在公司如此糟糕的情況下。
“各位,能不能讓我幫助公司渡過這次難關在離職。如果我現在離職的話,本來就動蕩的公司會更動蕩,到時候情況會更糟。”蘇文文用近乎哀求的眼神看著其他人。
“不行!必須馬上離職。”一個股東冷冷說道。
股東們態度非常強硬,對於他們來說,這可是趕走蘇文文的絕佳機會。如果任由她拖下去,以後還有沒有機會都難說。
“文文啊,就算不當董事長,到時候你也同樣可以為公司出力。而且,你要相信我們大家的能力,一定會讓公司的情況好起來的。”袁彪臉上露出笑容道。
蘇文文絕望了,這幫人為了權利,已經達到了喪心病狂的 地步。
呼!
深深呼吸一口氣,道:“好,我願意……”
砰!
正在這時,會議室大門被踢開,楚雲天從外麵走了進來。
“誰敢在這裏撒野!”
居然有人破壞會議室,袁彪大怒。當看到來者之後,袁彪眼睛一眯,道:“楚雲天又是你,你真的以為我們大河集團是你可以隨便撒野的地方嗎?”
“不是我隨便撒野的地方,但也不是你這種老王八蛋撒野的地方。”
“你說什麼?”袁彪咬牙切齒道。
“我說你是一個老王八蛋!”
“楚雲天別仗著你父親是楚尚時,你就能肆意妄為。告訴你,現在你父親自身都難保,我勸你還是別給他找不必要的麻煩。而且當初你在這裏信誓旦旦說能夠幫蘇總度過危機,可是現在呢?”
說著,袁彪就轉過身對其他的股東說道:“各位,事實告訴我們,楚雲天就是一個紈絝,他除了能夠揮霍錢,什麼也不會。還有,蘇文文將咱們公司的地皮低價賣給他男朋友,弄了一個太子地產。現在地產已經動工,可是一套房子都沒有預售出去。咱們公司變成這幅樣子,這兩個人要負主要的責任。”
被袁彪這樣一說,其他人也開始議論紛紛。
“蘇總,袁股東說的是真的嗎?我想知道,西郊的地皮明明是我們公司的,為什麼現在變成了太子地產?”
“那是楚雲天和其他的紈絝入股,我們算是合開一家地產公司。”
“那他們投入了多少資金,我們又占有多少股份呢?”
“我們占百分之四十的股份,他們一共投入了十五億華夏元。”
“十五億,當初我們的地皮都不止這麼一點錢吧?憑什麼他們占百分之六十的股份,我們占百分之四十。”
股東的質問,讓蘇文文啞口無言。難道她說,她是想利用這幫紈絝的關係網,然後讓地產公司快速成長。
當然,這個說法確實可以,但必須是地產公司發展很好。可現在地產公司每天都在虧損,所以她的說法根本就沒有人會相信。
看到蘇文文啞口無言,袁彪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道:“蘇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吧,你拿公司的利益去討好你的男朋友,你這樣的行為還配做公司董事長嗎?”
“哼,這件事情不是文文的錯。如果不是踏天地產故意降低房價,讓我們太子地產被動,說不定我們現在早就回籠了大筆資金,同時連大河集團的危機都解除了。”見蘇文文被擠兌得啞口無言,楚雲天連忙站出來給蘇文文說話。
可袁彪這種老狐狸,抓住機會,怎麼會輕易就讓楚雲天扭轉不利的局麵。
“說來說去,都是你們這幫紈絝沒本事,別人能夠賣出去,為什麼你們不能?正是因為你們錯估了形勢,才讓公司陷入被動的。所以,你們都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隻是讓蘇文文主動辭職,已經是看在往日的情分,否則的話,我們直接報警,說她侵吞公款。楚雲天聰明的就帶著你的小女朋友離開大河集團,否者別怪我們不講舊日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