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客人,您不能出去。”宗師忍者開口回答道,銀月已經叮囑過他了,如果楚雲天有什麼閃失,那就拿他是問,並且要盡量滿足楚雲天的要求,所以他也不敢欺負楚雲天。
“為什麼我不能出去?”楚雲天不爽的問道。
“這是銀月大人下的命令,我沒有回答的資格。”宗師忍者不軟不硬的回答道。
“那就帶我去找銀月。”楚雲天不買賬的看著宗師忍者。
“銀月大人有要事要做,沒有時間見你。”宗師忍者回答道。
“銀月那家夥能有什麼要事!我要跟他說的事才是對他最重要的,你耽誤了他的大事,你付得起責任嗎?到時候估計銀月可是會廢了你的實力。”楚雲天壞笑的威脅到。
宗師忍者一聽楚雲天這麼說,再一聯想銀月之前給自己下的命令,好像也確實是這樣的,無奈之下隻好帶著楚雲天前往了銀月修煉的地方。
二十分鍾後。兩人來到了銀月修煉的一座道場,銀月正坐在道場裏打坐。楚雲天跟宗師級忍者進入道場之後,銀月便睜開了眼睛。
“楚雲天,你來做什麼?”銀月沒好臉的問道。任誰在修煉時間被人打擾都不會高興的。
“我要出去玩,你這裏太無聊了。”楚雲天掛著二皮臉笑著說道。
“不行!我不殺你已經對你很寬厚了!你不要欺人太甚!”銀月的臉立馬就黑了起來。心中壓抑不住對楚雲天的殺意。
“你可要考慮清楚了哦,池田和樹的身體可是要由我來煉製的,你不讓我開心,我說不定就會發揮失常,煉出一些小瑕疵哦。到時候,吃虧的可是你啊。”楚雲天壞笑的說道,他就是拿捏住了銀月對池田和樹的愛意,會讓他無法對自己動手,因此才敢這麼明目張膽的跟銀月談條件。
“八嘎呀路!你這個人怎麼這麼卑鄙?!”銀月憤怒的砸爛了桌旁的花瓶,眼睛充血的看著楚雲天,自己為什麼非要當大爺一樣供著這個該死的家夥。但銀月最終還是壓抑住了內心的憤怒,他反複的告訴自己這都是為了池田君的複活而做出的付出,隻要現在把楚雲天供好了,日後就一定能幸福的跟池田和樹在一起生活了。
當然,銀月這麼低聲下氣也不是沒有原因的,因為他去找了幾個陰陽師的朋友問過了,據說武聖實力的陰陽師確實有能力叫出靈魂,因此才會相信楚雲天,人啊,總會在陷入絕望的時候抓住那一根虛幻的羽毛,因此銀月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將寶壓在了楚雲天身上,最後,銀月才說服了自己。
反正楚雲天的實力已經被自己封了,作為一個普通人的他是無論如何也無法再宗師級忍者手底下逃跑,那麼出去玩玩就出去玩玩吧。
“哼,你最好不要安什麼壞心思,每天晚上必須回到這裏。”銀月提出了自己的條件。
“行行行,你這裏還住的蠻舒服的。我知道了。”楚雲天說完就拉著宗師級的忍者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