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萱,你為什麼嫁禍給我?”葉施施喊得很大聲,生怕別人聽不見似的。
任路遠離開的時候,隻是隨手帶上了房門,並未關嚴。葉施施這麼一喊,幾乎整個樓層都聽到了。
“什麼?我嫁禍你?什麼意思啊……”白萱被她給弄懵了。
拜托,自從同學聚會之後,我和你都沒有交集,好吧?你這忽然過來興師問罪幹什麼呢?瘋了吧?
“是你!是你自己找人拍了你和顧逸風的照片傳出去,然後嫁禍給我,讓錦書哥哥以為是我做的!我已經找到那兩個偷拍的人了,他們都和我招認了,說是你讓他們嫁禍給我的!”
葉施施說著,衝上來拽白萱,道:“你這就和我去見他們,你是不是被冤枉的,咱們當麵說!”
“你幹嘛啊……”白萱被她掐得手臂很疼,掙紮了一下。
“啊!”誰知葉施施忽然向後摔倒,而且自己還往前衝了一下,頭直接撞在了堅硬的落地窗上。
白萱被她嚇著了,慌忙起身,湊上前去想要扶起她,問道:“你沒事兒吧?”
“你……白萱……你……”葉施施捂住流血的額頭,大哭起來,“你不敢和我去就說你不敢,打我幹什麼?”
“我……我沒打你啊……明明是你自己摔倒了、自己衝過去的啊!”白萱都無語了。
她就跟那兒坐著呢,隻是手臂掙紮了一下,能有多大的力道?怎麼就把人家弄成這樣了?她也是很心塞!
我要是真有這麼大本事,我還在這兒上班兒幹什麼啊?我直接去參加奧運會了啊!保管那女子摔跤冠軍!
“白萱,你這女人怎麼這麼歹毒?為了上位不擇手段!你知道我和錦書哥哥青梅竹馬,就把我看成你的眼中定肉中刺,使了這招苦肉計來害我!你自己找人偷拍,然後嫁禍到我身上,讓錦書哥哥以為我是壞女人!你怎麼這麼歹毒呢?讀書的時候你就嫉妒我,現在還是盯著我不放,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壞?”
白萱已經……瞠目結舌。
到底是誰在用苦肉計啊?到底是誰歹毒啊?到底是誰盯著誰不放啊?
不過,她被葉施施吵得腦仁兒疼,也不善於和人家潑婦罵街,一時竟然說不出反駁之言。
而葉施施也沒有給她想好反駁再說出來的機會,手撐著地板自己爬起來,捂著頭上流血的傷口,哭著跑出去了。還把戲做得很全套,邊跑邊喊道:“我不會讓你的奸計得逞的!我會把那兩個證人帶到錦書哥哥麵前來!”
白萱撓了撓頭,一臉懵比……
看到葉施施從樓梯跑下去了,白萱好一會兒才回過神兒。
“嗬……嗬嗬!”無語地笑了兩聲,搖搖頭,懶得在這個瘋子身上浪費時間,拿出一本畫冊繼續找靈感。
可是……
白萱翻動紙張的手忽然停住了……聽葉施施的意思,怎麼,昨晚墨錦書找到的人,就是葉施施呢?
但墨錦書不是和她說,抓出來的是墨氏生意上的敵人嗎?
所以……是墨錦書在騙她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