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不會背著她走啊?幹嘛弄得姿勢那麼……那麼……啊,那啥,多讓人浮想聯翩啊?”白萱一想到照片上兩人的姿勢,就還是有些憋屈。
“她坐在副駕駛,我把她直接從車裏拽出來的,再轉過身去背,多麻煩?而且那時候她醉得跟一灘爛泥似的,她自己也不可能抓著我。我是想背她,但當時的情況,根本就不允許。”墨錦書解釋得相當誠懇且認真。
而且他說的,句句是實話。
當時如果知道有人在跟拍,他說什麼也不會抱佳音走,那就讓佳音在車裏睡一宿算了。
墨錦書說得認真,白萱聽得也認真。聽著聽著,覺得……墨錦書說得還挺像那麼回事兒。
“真的?”白萱問。
“真的。”墨錦書肯定地點頭。
白萱想了一會兒,便小手一揮,大度道:“好吧,這就原諒你了!”
小丫頭這麼快就原諒他,墨錦書還真的有些意外,瞠目結舌地看著白萱。
“怎麼著,我上當太快了,你還不適應?”白萱問道。
墨錦書連連擺手,道:“沒有沒有,我就是覺得……”
“呀!你這意思是……我還真上當了啊?”白萱說了一半兒,才忽然明白了墨錦書這句話的意思,可是嚇得不輕。
原本就是想要逗逗白萱的,但是看她居然當真了,把自己嚇個好歹的,墨錦書又不忍心了,當場就繳械投降了:“我逗你的。我說的都是真話,十足真。”
“鬼才信你呢……”白萱嘟囔了一句。
“那你到底想要怎麼樣?剛才說的原諒我,到底作不作數?”墨錦書有點兒被她給弄懵了。
“當然作數了!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白萱說得雄赳赳氣昂昂的,好像自己真的是個大丈夫。
墨錦書被她逗得不行,揉著她的頭愛不釋手。
白萱原本挺柔順的長發,被墨錦書三五下就揉成了一個馬蜂窩,弄得白萱好想撓人啊!
“喂……”不過,關鍵時刻,白萱還是很有大局意識的,不至於真的上手去撓墨錦書,不夠浪費時間的呢。她現在可是有要緊的事情要提醒墨錦書:“出了這樣的新聞,你和佳音在集團總部,會不會很難做?不管是什麼原因,畢竟照片可是實實在在的啊。”
被白萱這麼一提醒,墨錦書也意識到這件事的嚴重,鬆開了白萱,坐在辦公桌上,道:“的確,原本佳音是個空降兵,在集團總部已經很受排擠,現在又出了這樣的事,大家還不知道怎麼議論她。”
看到墨錦書第一反應就是擔心趙佳音,白萱心裏有點不舒服。但也覺得自己實在太小氣了,怎麼疑神疑鬼跟個怨婦似的呢?因而隻是就事論事,道:“我看,這件事情還是盡快做個澄清,以免外界繼續亂傳。現在有媒體把事情傳得這樣大,就說明墨成的準備相當充分,他的手中,一定有很多可以利用的媒體。輿論的力量是可怕的,我們不能掉以輕心。”
墨錦書點點頭,覺得這件事著實有些頭疼。澄清,怎麼澄清?在媒體和外界眼裏,他的澄清,會不會被誤解為欲蓋彌彰?文人手中的筆杆子,可是相當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