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一個還算熟悉的朋友說,葉小姐這個人很不錯,很好相處的。”趙佳音繼續探白萱。
說是探,其實是“偽裝”更為貼切一些。
她得讓白萱和錦書都以為,她對國內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不了解,是個隻知道工作的人。
“還行吧”,白萱可不想背地裏說葉施施的不是,隻是道,“之前一個班級的時候,也不太熟。不過整體上感覺她這個人還是挺好相處的。”
“啊?”趙佳音相當驚訝,“我還以為你們兩個不僅是同班同學,而且還很親近呢。畢竟都是長得漂亮又優秀的女孩子。”
“高中課程緊嘛,不太有時間交朋友,大家每天就隻剩埋頭學習了。”白萱笑道。
趙佳音很懂得談話的藝術,但凡是做了些稍微過一點的試探,總是能及時圓回來。所以此時,自然不會再說什麼。剛好台上熱鬧起來,也就興致衝衝地抬頭看。
白萱對趙佳音一點兒懷疑都沒有,還想著,畢竟佳音是錦書的秘書,要處理錦書的很多事,以後或許會和葉施施有些交集,她其實應該把葉施施的為人告訴給佳音的。
但這種背後嚼舌根的事情吧,她實在做不出,努力了幾回,也沒能開口。最終,也隻得稍稍配合一下,抬頭看向台上的熱鬧。
實在不是她想看,隻是在這樣人人都抬頭看的時候,她不抬頭,明兒又要讓人寫一些奇怪的東西出來了。
白萱忽然覺得,自己怎麼比做演員還累?早知道有今日,當初還不如去學表演了,反正要受的苦都是一樣的,為啥不多賺點兒錢?
台上又熱鬧了一會兒,到了新娘扔捧花的時候。
趙佳音是一點兒不見外,好像被氣氛所感染,玩兒高興了似的,興衝衝地衝到台下,等著接手捧花了。
墨錦書笑了聲,道:“佳音這是恨嫁呢。”
“怎麼著,你心裏不舒服啊?”白萱酸溜溜地問了一句。
隨後,又很“大度”地給了墨錦書一個安慰:“不要難過,其實佳音想的是嫁給你呢!”
“我說你這小丫頭,你最近是不是皮癢癢了?”墨錦書按住了白萱的頭,將她柔順的長發一通揉搓,幾巴掌下去,就成了一個馬蜂窩。
“你還想著要家爆我呐?”白萱戶主自己的頭,更來勁兒了。
墨錦書學著她的樣子,滿不在乎地一哼哼:“製服你還用那麼低劣的招?”
“那你說說,你想用什麼招兒?”
“撓你癢癢就可以了。”墨錦書那雙好看的薄唇裏,淡定地飄出了一句。
這兩天,他在白萱身上發現了一片新大陸——白萱怕癢。
所以說,想要製服這小丫頭,根本不用什麼大陣仗,每晚睡覺前咯吱她一通兒,準保把她收拾得毛兒順順的。
一聽到墨錦書說這話,白萱頓時就慫了……
“咳咳”了兩聲,故作淡定地看向台上,好像很在意那個手捧花花落誰家似的,連自己的頭發都忘記整理了。
“啊……我接到了!錦書,我接到了!”忽然人群裏一聲驚呼,是趙佳音搶到了手捧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