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亂七八糟的!”薛玉林故意做出一副聽笑話的樣子來,不太緊要地冷笑道,“怎麼找了個精神病來?”
“二嬸,你聽不懂沒關係,我再給你解釋一遍”,墨錦書回身指了下周圓圓,道,“這位周小姐,是萱萱的好朋友,也是你麵前這個男人的前女友。你之前在網上散布關於萱萱外婆家的謠言,我為了咱們家的和平考慮,私下裏警告過你一番,也說了想要和平相處的意思。可你做賊心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以為我要對你反擊,你就先下手為強……”
“你有這個覺悟,隻是出於謹慎,實在無可厚非”,墨錦書冷笑道,“隻是你的法子也太低劣了一些。如果你不用這麼卑劣的法子,我不願意與你把事情鬧的這麼難看。但你不僅拿萱萱開刀,現在竟然還牽連到無辜的人,我就不能忍了……”
墨錦書沒再看薛玉林這故意做出來的一副無辜的嘴臉,而是看向嚴斌,道:“這個人,和周小姐在一起的時候,拍了兩個人做夫妻之事的視頻。二嬸不知道通過什麼法子找到了他,從他手裏買到了這份視頻。用這份視頻要挾我們,讓我們放棄對你的反擊,不然,就要把這份視頻放到網上去。怎麼樣,二嬸覺得,我說的這些話是故事呢,還是實情呢?”
薛玉林已經打定了主意,覺得自己就是用打死不承認的法子。反正除了嚴斌這個人證之外,墨錦書就沒掌握到別的證據。如果墨錦書手上有她和嚴斌做交易的視頻或照片,現在早就拿出來了,也就不必自己在這兒浪費口舌。
而嚴斌這個人呢,又是墨鏡書帶來的,這就有點兒意思了……她完全可以說,墨錦書是隨便找了個人過來誣告她。
嗬嗬……墨錦書啊,我還以為你有多大能耐了,原來也不過如此麼!
想要用這點小把戲就製服我,你也太小瞧我了吧?
“錦書,我確實不認識這個人”,薛玉林端著十足的長輩架勢,完全是教訓的語氣,“你私下裏怎麼對我不尊敬都無所謂,但你不該在大早晨地就給你爺爺添堵。這是什麼人?”
薛玉林指了下嚴斌,道:“這麼一個不知道從哪裏找來的小癟三,你就往墨家帶,還有這兩個……”
薛玉林又指著押著嚴斌的兩個壯漢,道:“你知道這兩個人靠譜嗎你就讓他們進老宅?如果其中有人受了什麼人指使,想要對你爺爺不軌,就如今的這個距離,你擋得住嗎?萬一你爺爺出了個三長兩短,你就是墨家的大罪人,十條命都不夠你贖的!你就是幫凶你知不知道?”
“所以,二嬸是說,你絕對沒有做過這件事,是我冤枉你了?”墨錦書完全無視了薛玉林的這些話,語氣裏,竟然帶了幾許閑適的笑意。
薛玉林被墨錦書的態度給弄懵了,吃不準墨錦書又要玩什麼花招,但有一件事她卻是可以肯定,那就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承認。
這時候自然不會露怯,緊忙說道:“我絕對沒有做過,自然是你在冤枉我!”
“好”,墨錦書指了下周圓圓,道,“今天咱們家的所有人都在,就請大家給咱們做個見證。如果在以後的日子裏,網上沒有周小姐的視頻出現,那就是我冤枉了二嬸;一旦網上有周小姐的視頻出現,今天我說的這些話,可就不是冤枉你了。二嬸覺得,這樣可以吧?公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