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萱忽然想到了之前墨成在他們套房裏放竊聽器的事兒,這一會兒聽墨錦書這麼說,頓時緊張起來,用嘴型道:“這裏……有竊聽器啊?”
墨錦書搖搖頭,笑道:“當然沒有。辦公室可是相當私密的地方,我已經排查過了。”
白萱這才放心,在墨錦書辦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問道:“剛才你們在說什麼事情啊?感覺好像好嚴重的樣子。”
墨錦書冷笑一聲,道:“二叔的一個投資出了問題,今早爺爺把這個項目交給了我,讓我來做補救。你剛剛看到的那幾人,都是原先跟二叔做這個項目的,現在正在跟我交代情況……嗬,情況比想象中要嚴重得多啊。二叔啊,可能是老糊塗了。最近的這些事,真是自尋死路了。”
“哦……我還以為他們都是你的人呢”,白萱道,“不過,人啊,想要得到什麼,就該有和這東西相匹配的實力。二叔屢屢出錯,和自己高風亮節地放棄,也沒什麼兩樣兒了。”
“他們現在還不是我的人”,墨錦書道,“以後麼……可就說不準了。人心可以拉攏的,二叔能做的,我也能做。至於二叔這另類的高風亮節,咱們也是喜聞樂見。”
墨錦書忽然壓低了聲音,道:“還有一件事有結果了……意外收獲。”
看了下時間,覺得時候也不早了。既然老婆都來接了,他也不好再做工作狂啦。起身係著西裝的一粒扣,道:“我們走吧,今晚咱們去接墨墨,我帶你們出去吃。”
“好啊”,白萱一臉興奮,“我們都好久沒有三個人出去吃好吃的了!”
“你想吃什麼呀?”
“還是問墨墨想吃什麼吧!”關鍵時刻,白萱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好母親,一切隻以兒子為主。
墨錦書揉了揉她的頭,道:“你問他,他就要拽著我們倆去吃炸雞漢堡了,你能吃?還是你想吧,這個權利交給你。”
白萱覺得……墨錦書說得有道理。既然如此,白萱也就不客氣了,大方兒地說道:“我要吃魚!”
“好,那就吃魚。”
“墨總,下班了?”趙佳音從辦公桌上站起來,問道。
“嗯”,墨錦書道,“今天沒什麼事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對了,千萬要記得替我感謝你父親,改天我請他出來吃飯——這句話你也一定要帶到。”
趙佳音點點頭,道:“知道了。”
進了電梯,電梯裏隻有他們兩人,白萱小聲問道:“錦書,佳音家裏的事情處理得怎麼樣了?”
她一直很擔心這件事,覺得如果佳音被墨家的內鬥所連累,她和錦書可就是個大罪人了。
“我問過她了”,墨錦書道,“她說處理得很好,該解決的問題已經全部解決,一些潛在的隱患也做了些處置。畢竟佳音的爸爸能明哲保身這麼多年、她哥哥能在黑白兩道上混得如魚得水,本事也不是吹出來的。一旦時間充足,處置得完美也就不是什麼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