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所有的元素戰士的抗熱服都開始膨脹了起來,在抗熱服膨脹的同時所有的戰士也開始了最後的能量傳輸,隻見各色的能量開始瘋狂的湧向了發射器,而此時發射器也由開始的劇烈搖晃變成了平緩的狀態,此時的反射器也發生了變化,我們都知道當量變是可以引起質變的,現在的發射器竟然引發了質變。
最初在反射器上麵基恩所發射的那個盾牌現在終於開始瘋狂的拓展了,此時的反射器就像是一個大海膽一樣,並且每一個刺都在閃著各色的元素之力,變異後的反射器竟然以基恩的“雷海之盾”為平衡點自動的鏈接起了各種元素,現在也終於體現出了元素戰士的力量了。
隻見平穩的反射器開始了折射能量束,隻見能量束開始慢慢的向海平麵射去,雖然是暫時的穩定住了,但是此時海維等人卻也開始搖搖欲墜了,其實現在所有的元素戰士都知道,那就是沒有了能量後台的反射器是不可能支持多長時間的,但不管怎麼說,自己都要盡到最大的努力,現在這也是所有戰士的想法吧。
時間一秒秒的過去了,現在反射器已經出現了裂痕,而此時海維等人也都不能在做什麼了,剩下的也僅僅是那些以肉搏戰為主的近戰戰士了,這時一個戰士開始慢慢的靠近能量束,所有人都知道這個戰士的目的但是卻沒有人去阻止他,並不是這些戰士冷血,而是因為任務的艱巨,在我們俗語裏有句這樣的話,人心都是肉長的,其實每個人都是有熱情的,隻是要看他們發揮到那裏了。
當這個戰士來到能量束的邊緣時,他的抗熱服在也承受不住能量束所帶來的衝擊了,隻見這個戰士的前身都開始慢慢的變形了,但是他並沒有去管這些,而是回頭看了看後麵的那些戰士,如果此時有人可以聽見他的心聲一定會內心澎湃的,因為這個戰士在走向死亡的時候,他沒有懼怕,沒有恐慌,有的是那一份鎮定與不舍,而之所以不舍也是因為他的家庭與戰友,就是如此的簡單,也是如此的艱難。
就在這時所有的近身戰士竟然一同的開始向那個戰士靠近了過去,這個時候所有的戰士都不在是孤獨的了,因為有了戰友的存在,而此時最先走向能量束的那個戰士也停下了原本應該的動作,他在等他的戰友。悲傷的時間過的總是很慢,短短幾米的距離,此時在這些戰士的眼裏卻是如此的遙遠,此時在亞特蘭蒂斯的海底所上演的就是我們的戰士,在他們冷血的背後是火一樣的激情,這才是戰士。
終於這些戰士站在了一起,此時他們默默的分成每三人一組,他們是如此的默契,也許這種默契就源於戰場吧,當一個戰士可以將後背放心的貼在另一個戰士的後背,那麼這不僅僅是信任,還有著一份責任,而同樣的隻有後麵的戰友倒下的時候,那麼這個戰士才會回頭。好了,就讓這些戰場中的悲傷隨著這些戰士的腳步一起散入我們的眼中吧。
三人一組的戰士開始並排的摟在一起,然後所有的戰士開始有序的一組組向能量束遊去,這時所有人都能明白這些戰士的目的了,他們在用身體阻擋克裏斯納的能量束。
雖然就算是這些戰士全部都用身體擋住能量束其實也不可能改變什麼,但作為戰士他們有著軍人的天職,那就是服從,即使麵臨著不可能的任務,他們也會(義無反顧的衝到最前線,說了這麼多,這時這些戰士開始了最悲壯的墊底。
當然,一點懸念也沒有,這些戰士最後都被汽化了,或者說是直接的消失了,這時也出現了僵局,那就是如果此時在沒有人阻止那個能量束,那麼後果將是地球的覆滅。
但就在這時在海維等人的下麵傳來了轟隆隆的響聲,伴隨著響聲,這些戰士也停下了腳步,這時所有人都在好奇,亞特蘭蒂斯到底發生了什麼,於是這些戰士迷茫中帶著堅毅開始向亞特蘭蒂斯返回,當然,並不是所有的戰士都離開了這裏,而是還有一部分戰士依然在控製著反射器。
我一直沒有具體的說海維等人的狀態,主要是因為剛才也沒必要去說,另外海維等人也隻是透支了而已,但是經過這段時間的休息海維也好了一點,在加上聲音的震動,所以現在海維也清醒了。
通過模糊的視線海維晃了晃腦袋,然後看了看周圍,當海維看見周圍的情況時,也不禁大吃一驚,因為映入海維視線的戰士現在已經非常的少了,而就算是在的戰士也都非常的疲憊了,清醒後的海維沒有管那些戰士也沒有去看聲音的源頭,而是將目光鎖在了反射器上麵,這時隻有幾個戰士還在反射器的周圍,看到這裏海維放心了,不過海維還是擔心反射器是否已經破裂了,當然這裏由於視線被那些戰士給阻擋了,所以海維還要遊到那些戰士的身後才能看見反射器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