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從頭到尾溫柔的撫摸著幼獸,一遍又一遍。幼獸閉上眼幸福滿滿地享受著,或許那簡單的內心中正在思考,和主人在一起與吃肉相比,到底哪一樣才是自己真正的第一大幸福。
“雖然體形,眼神都一樣。但lucky是黑色與白色被毛的雪橇犬,臉上有著漂亮的十字花紋。眼睛也不是藍色,而是褐色的。”
“雪橇犬是什麼?還有你的魂獸長得好奇怪,我都沒有見過這種動物。而且它第一天到這裏就偷肉吃呢,從未聽說過魂獸還需要吃東西的。”
男人撫弄著幼獸,轉頭來上下打量了女孩好一會,看得她混身發毛,這才抬起被燒得發紅的手指,一直伸到女孩的兩眼中間。
“差點被你忽悠過去了,小蘿莉,你幹嘛放火燒我?”
女孩十四五歲的年紀,身高大概還不足145cm,天使般可愛的麵孔上瞪著一雙尷尬多於內疚的明亮眼眸,抿著的嘴唇讓人感覺她的小腦袋裏又在轉悠著什麼奇怪的想法。濃密漂亮的栗色長發蓬鬆卷曲,一直垂到胸前。身上穿了件藍底白邊的及膝百褶連衣裙,腳上是一雙釘了好幾排皮扣,正麵掛著皮製鞋帶的棕色長筒靴。
眼前的這個小丫頭,就像是凡間的精靈一樣,怎麼看都是動畫片裏的蘿莉,男人這樣想著。
“什麼小……小蘿莉……”女孩無視眼前的手指,激動地叫了起來,“人……人家的名字是言,東方言。”
“直接回避我的問題,隻把注意集中在小蘿莉三個字上。並且還故作發火,怪我給你亂取名字,再一次轉移你放火燒我的事實。你簡直就是腹黑型蘿莉嘛。”
男人摸了摸下巴的胡茬,臉上浮起一絲嘲弄的笑意,平靜的語調戳破了東方言轉移視線的策略。
哼,我能那麼容易認輸嗎?東方言在心裏想著,隨即再次叫了起來。
“你這人有沒有禮貌,人家女孩子都先說了名字,你是不是也該報上姓名來呢!”
“真是被你打敗了。”男人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說,“我叫月綽,這是什麼地方?零呢?”
“這當然是我家了,你這不是廢話嗎!”東方言現出勝利的笑容,繼續道,“零姐姐的劍壞掉了,到索爾德港口修複去了。”
“這樣啊。那她的傷怎麼樣了?沒大礙吧。”
“你問題怎麼這麼多。”東方言不耐煩地回答,“有我這麼高明的光明術士在,姐姐的傷當然已經好了。你這笨蛋已經昏迷了十天,害得我天天燉肉湯喂你。要不是你總昏迷,我就不用總燉肉湯,也不會總被爺爺煩我了……”
東方言仿佛打開了怨念的盒子,口中長篇大論地抱怨起來。
月綽忽然想起零對自己提到的那個女孩,那個大概不會讓零死掉的女孩。看來也的確沒有讓零死掉。
“原來你就是零口中的獸醫女孩啊。”
在東方言絮絮叨叨老半天後,月綽不由自主的吐出了這麼一句話,誰知道卻真的惹怒了東方言。
東方言舉起手中的燭台,重重的砸向月綽的頭。還好月綽及時發現了危機,側頭躲開,可還是被打到了肩上,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在肩膀蔓延開來。
“你胡說什麼,誰是獸醫了!我是光明術士……,我……我肯定會成為光明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