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夏,你在這裏和你父母聊一下,我和這個警官談一下,了解一下情況。”林下帆幫知夏父親都上完骨傷藥後說。
“嗯,你去吧。”知夏點頭說,然後又對笑了笑對自己父親說:“爸,怎麼樣,有沒有感到那裏不舒服,如果哪裏不舒服,你說出來,小帆會給你治好的,他的醫術很厲害。”
“你這個男朋友,太神奇了,我現在全身上傷痛好像全都好,雙腿上麵也有知覺了,我還以為,以為以後……”
“爸,你沒事就好了,錢沒有了,就沒了,隻要沒事就行了。”知夏和自己母親笑了笑說。
不是麼,剛才頭臉還青腫的,現在抹過這些藥泥後,臉上那裏還有什麼傷,連皺紋都少了許多呢,像年輕了十年似的。可以說,因禍得福啊,讓自己的老伴都想抹一下這些藥泥呢。
林下帆呢,他拉上淩夢這個警花,拉到旁邊一個沒有病人的病房裏去,把門緊緊關去,對這個冷若冰霜的警花。
林下帆不管她願不願意,一下子把她抱住,而淩夢開始,反抗起來,拍打林下帆的手,不過最後,她慢慢放棄抵抗,還和這個小農民曖昧起來……
長時間沒有見過林下帆,淩夢心裏一直都在想念著他呢,如果這裏不是醫院的話,淩夢還想叫林下帆要了她呢。
兩個人曖昧一會兒,慢慢分開,整理一下淩亂的衣服,把裙子放下來,狠狠地瞪一眼林下帆。
“淩夢,想死我了。”林下帆說。
“哼,如果你想我的,幹嘛不過來找我?”淩夢才不相信林下帆的鬼話呢。
“我這不是在忙嘛。”林下帆想到村裏的事情,忙到他抽不出身子來。
“借口,我看你一天到晚上,都是在女人身上忙吧,還有,那個知夏是你什麼人?”淩夢想到林下帆一般給別人看病,都是收取千萬元以上,現在他不但沒有收費,還給對方二千萬元,一想就知道不是一般關係說。
“朋友關係,和你一樣。”林下帆沒有瞞住她說。
“……”
兩個聚聚舊一下,開始談起正經話題了,林下帆想知道,到底是什麼人搶劫。要知道,現在自己的女朋友淩夢當了市區的局長,市區裏治安不好,都會與她有關的,林下帆不想淩夢被人拿痛處當話題。
據淩夢這個冷若冰霜的警花所說,由於當地一個老大失蹤後,市區裏出現幾勢力,下麵的混混沒有約束,一天到晚都在滋事的。
林下帆聽到市區裏出現幾個勢力,還是滋事那一種,作為一個小農民,他覺得這些人,活在世界上,就是浪費農民種出來的糧食。如果對方有良知的話,應該安分守己,而不是破壞社會的安寧,更不是搶別人的錢財。
如果這些人,放在二戰時期的話,隻要外國人給一點錢,他們一定會當漢奸走狗的。因為這些人,就是為錢失去良知的垃圾,垃圾中的垃圾。
就在這個時候,林下帆手機響起來了,打給他的電話,是龍老爺子:“小帆啊,你現在在什麼地方,你的證件已批下來了,我讓人給你送過去。”
“這麼快?好,好,我現在在市區第一人民醫院裏,哦,什麼事?沒事,沒事。我沒事,隻是朋友的父親被匪徒打劫,打斷了雙腿,嗯,這事是很嚴重的。”林下帆在電話裏說。
“那匪徒查到了嗎?要不要,我派一支軍隊過去,把那些匪徒滅了?”龍老爺子和林下帆一樣,都十分痛恨這些破壞社安寧的垃圾說。
“不用,不用,我相信警方會把對方捉拿歸案的,你隻要把證件給我送過來就可以了。”林下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