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興的保潔用的就是這種手套,但是就憑一個手套也不能就這樣去查,所以還得你們自己去找證據,不能從這些下手,從他們的營業情況下手也行啊,反正先把他們搞亂再說,洗浴城表麵功夫做得再好,肮髒的生意做得也不少。”
林下帆簡單地跟那兩個楞頭小子說了一下,旁邊的人開始的時候隻是遠遠的站著,畢竟剛開始的時候質疑了林下帆,但是聽著他慢慢地敘述一個案件,不由自主地就靠過去了。
“但是你也說了,要去他們那裏查東西真的不容易。”周森把手上的泥蹭掉,依次把物證袋都檢查了一遍,然後站在林下帆前方,昨天加班的時候還在想林下帆到底能做到哪種地步,沒想到警犬都不用帶,他自己就直接把要找的東西都找出來了。
他們刑警隊這次行動隻是跟局長報備了一下,別的什麼都沒有透露,特別是林下帆的事情,而且林下帆自己的解釋能搪塞過去,他自己現在都低是怎麼得到這些消息的以後再說。
雖然隊裏還有人懷疑林下帆就是文興的人,他這樣做隻是為了在警隊裏偷取情報,在周森的聲情並茂地解釋下,總算是讓他們這幫小崽子答應讓他一起出外勤。
聽見林下帆這麼說,其他人把林下帆昨天畫的那張地圖拿出來,找到他們現在的所在地,就算林下帆這麼說了,可是他們還是不能在那一個圓圈裏找到現在這個位置。
而且拋屍的話為什麼非得在這裏,現在的地點離公路很近,離高速路口也不願,開著車直接把人帶到外地也是有可能的,為什麼他那麼篤定屍體就在這裏?
無視那些人審視的目光,林下帆淡定道:“接下來你們可以自己試試看。”
林下帆當然不全是靠那幾個圈圈就找出了這些埋屍地點,救葉蓁蓁的那晚碰到的十六個人,有一半是參與了這些綁架案的,在把他們弄死之前自己在他們的腦子裏看見了過去他們做過的那些事,就是利用他們的記憶,在凍死他們的同時,讓他們承受著心理帶來的壓力,所以死的時候臉上滿是驚恐,隻是都被凍僵了,看不出表情要表達的東西。
一群人分成兩隊,一部分對現場進行分析,另一部分圍著林下帆畫的地圖比劃,但是怎麼也確定不了下一個目標的地點。
周森坐在林下帆身邊,小聲問他:“你不會是隨便畫的,再隨便胡說八道的吧?”
“你覺得呢?”林下帆挑眉,側臉問他。
周森這家夥很敏感也很聰明,按照林下帆所說不管怎麼計算確實是得不到答案,那麼林下帆應該有別的途徑,知道文興的內部秘密,不是有線人,就是他和文興也有交集,要不然為什麼他幾乎沒有做調查他就可以掌握這麼多東西,甚至連文興的保潔用什麼手套都知道。
“你不是亂畫的,這張地圖你有自己的依據。”周森看著他的眼睛,現在不是問他這些問題的時候,而且他已經查了文興很久,有什麼一舉一動他都了如指掌,如果林下帆曾在文興呆過,不可能不被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