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市郊的看守所裏,一人從監獄裏麵走出來。一早就在一旁等候著的白以純迎了上去。
白錚回頭看了看監獄的大門,狠狠地捏了捏拳頭。
從夏侯淩那裏得到一百萬之後他們依舊是吃喝玩樂,不久信用卡也透支了,那剩下的錢拿去還了貸款但是卻沒有還清。不久,銀行催債,白錚就被關進了監獄。
“爸,你終於出來了。”白以純含著淚水,扶著白錚。
白錚轉過頭拜見白以純穿著一身布滿褶皺和塵土的白襯衫和牛仔褲,臉蛋也比他進監獄之前更瘦,覺得非常心疼。
“你受苦了。”白錚撫摸著白以純的臉蛋。
“爸,我受苦沒關係,你也受苦了。”白錚瘦得隻剩下骨頭了,看來看守所裏的日子並不好過。
“哎,做虐啊!”白錚感歎。
“爸,這都是白亦瑤的錯,真是沒良心的東西,都是她陷害我們才讓我們過得那麼慘。”白以純惡狠狠地道:“她現在日子過得可好了,雖然跟夏侯淩離了婚,但開了一家水吧,生意可好了。”
“哦?她離婚了?”白錚眼珠子轉了一下。
“對,前兩年就離了,也不知道卷走了夏侯淩多少錢,現在恐怕夏侯淩也不管她了。你說,現在你都出來了,咱們要不要狠狠地報複她?”想到能夠從白亦瑤手中搶錢,她就覺得心情非常好。
“報複,當然要報複。還要讓她身敗名裂。走,我們找她去。”
得到肯定的回答,白以純隨手就叫了一輛車。
從市郊到市區有好幾公裏的路,不知過了多久,車子才終於停在了“Y·L水吧”門前。
“哎,你們還沒給錢呢!這就想走?”出租車司機看到下車就走的人急忙開口攔住。
“我們沒錢。”白錚理直氣壯地開口。
“沒錢還敢坐車?”出租車司機擼起袖子露出手臂上的紋身,就要上前打他。
“大哥,我女兒就在裏麵,我這就是來找她來的,你看這店麵這麼大,你想要多少錢都有。”白錚急忙說道。
“我怎麼才能相信你說的話呢?”出租車司機也不是個傻子。
“不信你進去問問裏麵的老板是不是叫白亦瑤,是的話就說她爸來找她,坐車沒錢給,讓她給錢。”
“你等著,別走。”出租車司機指著他說。
白錚當然不走,他還要看好戲呢!
果然,出租車司機進去就直接到前台問這裏是不是有一個叫白亦瑤的人在,還問是不是老板。
當白亦瑤走出來的時候告訴她,她爸欠她的出租車錢還沒給。
白亦瑤眉頭皺了起來。恰好這時白以純攙扶著白錚進入。
指著白亦瑤就開始罵了起來:“你這個不孝女啊!害的父親近了監獄,妹妹流離失所。如今爸爸總算是出來了,你連出租車錢都不肯給我出。”
說完竟然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用衣袖擦著眼淚,讓人同情。
客人紛紛指指點點,也不知道事情真實性,隻能站在一旁看著。
“你來這裏幹什麼?”當初他不是拿著一百萬就離開了,並且承諾說這輩子再也不會出現了嗎?
“你們看看,這就是女兒對父親的態度,我真是命苦啊!怎麼就生下了你這個女兒哦。”白錚氣得捶胸口,悲痛欲絕。
一旁的白以純小心地拿著手帕替父親擦著眼淚,顯示她十分具有孝心。
白錚又說:“還是小女兒好啊!怎麼同樣是親生的,差距就那麼大呢!”
白以純也低聲抽泣起來。
客人更加騷動起來,看這情形看來這個老人家所言不虛。而且穿著一身帶有泥垢的衣服,跟老板一身光鮮亮麗形成明顯對比。
出租車司機也看不下去了,自己隻是想要那個出租車錢而已,怎麼就攤上這樣的事情。
“喂,我說這是你的父親你就把他欠我的錢給我,省的我待會還要再跑一趟。我還要去接單呢!”
本著息事寧人的思想,白亦瑤還是到前台拿錢給了出租車司機,任由白錚父女坐在那裏哭泣和咒罵。許是戲演足了,過了一會兒他們也就悄悄地走了。
眾人沒想到的是,第二天,白錚不知道從哪裏找來了一群彪形大漢,直奔白亦瑤水吧。
“都給我砸!”在白錚的一聲令下,一群彪形大漢就拿起棍子對水吧周圍進行破壞,不到半天,水吧設施都被砸爛了,客人也都被嚇跑了。
白亦瑤心裏憋著氣,走到白錚麵前。
“你鬧夠了嗎?”
“還沒呢!你把錢給我我就不鬧了。”白錚雙手叉腰道。
“錢?你別想找我拿一分錢。”當初是誰連五十萬都不肯拿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