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鸞在酒店門口等了一會,宋婉便到了。
“婉婉,你知道門牌號嗎?”雪鸞剛見到宋婉便著急地問,她渴望知道事實。
“你坐著等一下,我去問問我的一個朋友,她在這裏工作。”宋婉讓雪鸞坐在大廳裏等著,自己走到門外打電話。
當雪鸞坐到哪裏以後,就有了一個服務員問道:“請問,小姐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說著,便從托盤上拿出一杯水放到雪鸞麵前,雪鸞輕聲說了句:“沒有,謝謝。”以後,服務員便離開了。
雪鸞端起水來喝,可能是長時間沒有喝水的緣故,雪鸞把一杯水一飲而盡。宋婉走了過來,給了雪鸞一張房卡道:“備用房卡,夏侯栩應該已經到了,你自己去就好了,免得我去顯得尷尬,我就在電梯那裏,有事打電話給我。”
雪鸞覺得宋婉說的有道理,拿了房卡後就進了電梯,剛出電梯,雪鸞感覺到一陣頭暈,而且,好像喉嚨裏有些幹渴,奇怪,自己明明剛喝完一杯水啊。雪鸞搖了搖頭,直徑走向房間。在房間門口聽了一下,裏麵很安靜。雪鸞有些疑惑,是夏侯栩還沒有到?或者是自己冤枉了他?
雪鸞把門打開一個縫隙,裏麵沒開燈,黑漆漆的,依稀可以看到一個男人現在窗戶那,背對著門,那背影像極了夏侯栩。雪鸞輕手輕腳地進去,沒關門,閃著縫隙。
雪鸞扶著牆壁,隻覺得全身一陣一陣燥熱,自己的意識也有些模糊不清了。眼前模糊,隻能看到男人朝著自己走開,卻看不見麵容,雪鸞也朝著男人走去。雪鸞渾身發燙,將自己的領口的扣子解開,已經依稀可以看到裏麵的雪白。男人順手打開燈,雙手環過雪鸞的腰,雪鸞順勢摟過男人的脖子,對準嘴唇吻了下去。男人眼裏充斥著戲謔,然後撕扯著雪鸞的上衣,大手在伸進雪鸞的裙底在大腿上遊走。雪鸞控製不住地發出陣陣呻吟。
門口有人經過,夏侯栩和華思恩。中心酒店是夏侯家和華家最初合資的酒店,自然,現在由夏侯栩和華思恩接管,來親自審查酒店裝置的合格與否。正巧扔到電梯出了故障,隻能到這一樓層,之後便要走樓梯到最頂層的辦公室。
“你先去,我會車裏拿東西。”夏侯栩對著華思恩說,於是華思恩和酒店經理便先行一步。夏侯栩在回去途中經過門口,門沒關,裏麵的聲音自然被夏侯栩聽到的一清二楚。起先,夏侯栩皺了皺眉頭,正要離開,裏麵的女聲聽起來越發耳熟,雪鸞突然浮現在夏侯栩的腦海中。夏侯栩一把推開門,男人正撕扯著雪鸞的上衣,雪鸞勾住男人的脖子,兩人一起看向門外。
夏侯栩黑著臉走過去給了男人一拳,男人隨即跑了出去,雪鸞驚慌,被這樣一吵鬧神智也恢複了不少,看著自己衣衫不整,又看了看麵前的夏侯栩,想要解釋什麼,夏侯栩卻頭也不回地走掉了。雪鸞想要追出去,但是自己這個樣子出去隻會被別人嘲笑吧,於是打電話給宋婉,並且讓宋婉給自己拿一件外套。
一會,宋婉將外套批在雪鸞身上,雪鸞眼神空洞地坐在那裏。宋婉悄悄打量了一下雪鸞,領口的扣子被撕扯掉,袖子被撕爛了幾塊,脖頸處有些許微紅的印記,不過不仔細看看不太清。
“婉婉,夏侯栩他…我…”雪鸞突然抱住宋婉哭了起來。
“怎麼了怎麼了?你慢慢說。”宋婉算著時間差不多,夏侯栩會從門前路過,看在多年閨蜜的情分上,服務員拿的杯子中的迷藥,隻是少量,她要做的隻是讓夏侯栩誤會雪鸞,隻要達到了目的,就沒必要毀了她的清白。所以,雪鸞才可以清醒地快一點。
“我也不知道,我記不清了,我隻記得當我進了房間,之後發生的事情就忘記了…然後就看到了夏侯栩,我…我就成了現在的樣子。”雪鸞說著,真是荒謬,這些日子沒有一件事情順利。
“真的嗎?夏侯栩真的誤會你了嗎?我的天啊…這可怎麼辦?”宋婉著急地轉來轉去,嘴裏不停地嘟囔著什麼。
“嗯,他一句話都沒有說,摔門就走掉了…”雪鸞聲音有點哽咽。
雪鸞不知道該怎麼辦?她要去跟夏侯栩解釋嗎?夏侯栩會見她嗎?昨天他相信了自己,可是今天…這種事…他還會一如既往地相信自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