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瑤最近的日子不太順利,耐心教育好小女兒不要早戀,結果女兒因為父母不讚成自己的戀愛有些悶悶不樂,原本在家裏都開開心心得像個小喜鵲的,最近回家了連話也很少講;女兒沒操心完,自己那個情商感人的大兒子連個戀愛都不會談,本來心上人就在身邊,正常人都能近水樓台先得月了,結果居然被人挑撥差點連女朋友都跑了,最後還勞駕她親自出馬幫兒子追女生。
雪鳶回來了,和夏侯栩和好如初,白亦瑤以為自己操心的事情就少了一件,那曾想雪鳶那個不省心的閨蜜居然能離間夏侯栩和夏侯輕衣兩兄妹,搞得二人的關係現在如此冰冷。
爹媽不好當啊!白亦瑤覺得自己真的太不容易了!
心裏不爽,對著自己的老公夏侯淩自然不會有好臉色,這不,今天夏侯淩早早定了他們戀愛時期經常光顧的法國餐廳,準備和老婆單獨吃個燭光晚餐的,他興衝衝地打了白亦瑤的電話,結果電話一接通,待他說明來意,白亦瑤隻是淡淡的“嗯”了一聲。
夏侯淩覺得挺鬱悶的,但是他也知道白亦瑤操心家裏的兩個祖宗,可操心歸操心,不能影響夫妻之間的感情啊。是的,在夏侯淩先生看來,老婆撇下他不管(他自認為的),隻顧著兩個孩子,是不利於夫妻感情和諧的。既然老婆無心享受上等的法國西餐,夏侯淩工作結束了就早早回了家,和白亦瑤一起分析兩個孩子的情況。
那日聽著輕衣回來質問夏侯栩的時候,一聽到宋婉的名字,白亦瑤就深知自打她上次懟了宋婉以後,這個女孩子並沒有放棄拆散雪鳶和夏侯栩的念頭——這人是打算從她這裏下不了手,就從單純的輕衣下手來挑撥夏侯家內的關係嗎?
“老公,你說現在怎麼辦?”白亦瑤希望夏侯淩能幫著她一起解決兄妹二人之間的矛盾。
“老婆,我覺得,這事最好不要我們插手,輕衣雖然還小,但是也不是不能明辨是非,我相信她想清楚了,就能解開對哥哥的誤會。”夏侯淩的想法跟白亦瑤恰恰相反,他認為這是鍛煉輕衣的機會,要讓孩子自己明斷善惡,分清好人壞人,能讓輕衣在這個過程中得到成長。
“而夏侯栩呢,我覺得更不用擔心。他已經是個成年男人了,公司交給他的這幾年,一直都運作良好。商場上人心險惡,他次次都能應對自如,這次的誤會,我覺得不會成為問題。”
“可我擔心,兩個人都鑽牛角尖,你又不是不知道,輕衣懂事,但是從小也是被寵著長大的,這次涉及到她一心喜歡的男生,我覺得她不大會自己想通。”畢竟是母親,白亦瑤相對於夏侯淩,對兩個孩子的觀察還是細膩一些。“而你說夏侯栩對著商場能應對自如,但是,那些人是外人。對著家人,因為有親情,人很難做到客觀公正的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