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杉不知道鄭業成為什麼會突然說這樣一句話,但還是乖巧的點頭。
鄭業成握緊慕容杉的手,急切的看著她:“你還記得你答應過我的事情嗎?”
慕容杉點頭:“我記得。”
她答應鄭業成會為他守護鄭氏集團,這件事她日日夜夜都銘記在心。
鄭業成憂心忡忡的望著她,囑咐道:“我知道鄭夏那丫頭恨我,我不求她原諒我什麼,但我求你……阿杉,一定要讓她守住鄭氏集團。”
慕容杉剛想說話,鳳舞就帶著一眾女人走進了病房。
鄭莉輕聲啜泣著,鄭康的母親一進來就撲倒在鄭業成的床前哭道:“老爺子,您怎麼好端端的就又病了,您可不能倒下啊!”
這時候鄭熙上前毫不客氣的擠開鄭康的母親,哭著說:“爸,你不要丟下我……”
鳳舞這個時候看不下去了,嗬斥道:“你們一個個的哭什麼,說的都是什麼話,老爺子身體好著呢,人年紀大了,誰沒個三病六災的進醫院住兩天,好好照料老爺子康複就是了,你們這些話說的都是什麼意思?”
鄭康的母親和鄭熙被說的語塞,無言以對。
鄭業成心底冷笑,麵上卻沒有表現出什麼,隻淡淡道:“我的身體,我自己知道,我大概沒多少日子了,所以今天叫你們來,是想談談家產分配的問題。”
鳳舞和鄭少時對視了一眼,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
眾人聽鄭業成終於談及了家產分配的事情,一個個都擦幹眼淚安靜下來。
鄭業成想了想,繼續道:“今天我所說的話,算是一個口頭遺囑,明天我就會找律師,把正式的遺囑定奪下來。”
鄭融的母親有點迫不及待的說:“老爺子,您就快說吧。”
鄭業成冷笑:“你是不是早就等不到不死了?”
鄭融的母親惶恐道:“不是……老爺子您誤會了!我不是那個意思……”
“滾出去。”鄭業成毫不留情麵的嗬斥。
鄭融的母親還想辯解,鳳舞這時候站出來道:“聽不懂老爺子的話嗎?滾!”
鄭融懊惱的起身,恨恨看了一眼自己不懂事的母親,轉身離去。
鄭融的母親還是不肯罷休,卻被鄭融回頭一把拽著出了病房。
鄭業成此舉,讓病房裏的人頓時一個個都噤若寒蟬。
鄭業成沉默了一會兒,語重心長的說:“咱們家的女兒多,雖然我不是那麼重男輕女的人,可女人嘛,終究要嫁給別人,要給別人生兒育女,所以,鄭家的女兒們,以後就按人頭領取信托基金,一直領取到結婚為止。”
鄭康聽到這個坐不住了,氣憤道:“您還說您不是重男輕女,我們都是您的孩子,為什麼我們這些當女兒的隻能領取基金,而且結婚之後就沒有了,而鄭少時就可以得到鄭氏集團?憑什麼?!”
鳳舞皺眉警告道:“鄭康,你怎麼能用這種態度跟你的父親說話?”
鄭康冷笑:“你當然看不下去了,你有兒子,你們是未來鄭氏集團的掌門人,你們當然不著急,當然可以好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