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夏收起手機,情急之下,在慕容杉的耳邊低聲道:“他們是邵謹言的人,這裏有危險,等會兒聽我的。”
慕容杉聽到邵謹言的名字,驚愕的睜大了眼睛,慕容夏搖搖頭,慕容杉忙收起自己慌張的神色,目光卻還是因為慌亂而閃爍著。
邵伯注意到了這一點,狐疑的看了一眼慕容夏。
慕容夏卻不動聲色,淡淡看著眼前的空氣,仿佛一切都與自己無關。
鄭少時看到慕容夏的時候,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險些沒有認出來。
看到慕容夏和慕容杉親昵的手拉這手,他才敢確認那是慕容夏。
她變了。
漂亮了,從妝容到穿著上,都和以前那個慕容夏是天壤之別。
她的漂亮不像鄭家姐妹那種爛大街的濃妝豔抹,也不是孫雅那種清純,而是一種不染纖塵的純淨與清澈,而這份純澈中,又帶著一股令人不敢靠前的淡漠與疏離。
可這樣的淡漠,偏偏又讓人極其的想要去靠近,想去占有。
邵伯走過來,先自我介紹道:“各位好,我叫邵輝,是邵謹言的老部下。”
聽到邵謹言的名字,鄭家的女人們都震驚了。
她們都知道邵謹言是誰,更知道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鄭康的母親惶恐的指著鳳舞道:“好啊你,你竟然和邵謹言的人勾結……你們想幹什麼?這裏是大陸,可不是澳門,你們最好不要亂來!”
慕容夏沒有料到邵輝會這樣直截了當的表明自己的身份。
邵伯微微一笑:“我們通常不會對女人亂來,今天叫各位來這裏,是想通知你們,今天晚上,鄭業成就會死在醫院。死於心髒衰竭。”
這裏有信號幹擾器,手機也好,竊聽器也好,任何東西都不可能探聽到這裏的動靜,因此邵伯說的十分直接而平靜,可越是這樣,越有震懾力。
女人們一個個都嚇的噤若寒蟬,瞪大眼睛,一句話不敢說。
邵伯攤了攤手道:“現在,你們知道我們的秘密了,你們說,我是不是應該滅口啊?”
鄭康雖然很害怕,卻還是保持了冷靜,警告道:“一夜之間鄭家的人死的隻剩下鄭少時,你以為這種事情真的不會有人懷疑,不會有人追究嗎!”
邵伯輕笑:“那又怎樣?這有什麼可追究的?鄭家的太太們相約來到一家會所吃飯娛樂,會所因為廚房燃氣泄漏而導致爆炸,無一人生還。這種事情難道不合乎常理嗎?”
說著,邵伯看了一眼鄭少時:“我們可以讓大少爺也受點傷,或者給在座的幾位小姐留一條命,喪失行為能力就可以了嘛!”
邵伯說的十分輕快,好像是在跟她們探討什麼好玩兒的遊戲一樣。
鄭莉母女已經嚇的瑟瑟發抖,鄭莉哭道:“不要殺我們,求求你們不要這樣做……你們說什麼我都答應,我沒什麼錢,我可以把我有的一切都給你們……”
鄭莉母女的行為徹底擊潰了鄭家女人們的最後防線,連鄭業成都栽在了他們的手裏,她們這些女人又豈是他們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