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包廂內。
音樂嘈雜,酒杯碰杯的聲音此和勸酒的聲音此起彼伏的響著,傅海坐在人群的中間,左手抱著一個女人,女人穿的妖豔,不用仔細看也能看出時酒吧裏陪酒員。右手還端著酒杯,不斷的往嘴裏送著酒。
另一個包廂內,周靈在監視器後看著這一切冷哼了一聲叫來管家:“去這個包廂把傅海叫過來。”
管家來到包廂前,人群簇擁著,管家站在門口交了一聲:“傅少爺。”
傅海並沒有回應,管家有提高些聲音,“傅海少爺。”
傅海這才有些不耐煩的抬起頭,其實第一聲他就聽見了,他認識這個管家,這是周靈的管家,他不想過去而又不得不過去,畢竟他還要靠著周家的聯姻。
坐在傅海旁邊的人提醒道:“傅少爺,那是周小姐的管家,您還是快去吧,別惹了周小姐。”
聽到旁人這麼說傅海有些生氣,仿佛被人揭穿了麵具,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摔才說:“我做事還需要你來提醒我麼?”
傅海今天喝的不少,進到周靈包廂的時候還有些醉醺醺的,看到周靈坐在包廂裏有些不耐煩揚了揚手:“找老子什麼事情?老子有的是事兒呢。”
周靈盯著傅海沒有說話,那眼神仿佛要將他刺穿,傅海不禁打了個冷顫。
“我今天就想跟你說,我們隻是屬於家族聯姻,自然不用幹涉對方的私生活,但也請你玩的時候收斂些,不要扯了周家的後腿!”周靈緩緩的張口,一字一句的說著。
傅海就算喝了酒他也聽的明白,周靈這個意思就是各玩各的。
他覺得很不爽,這明顯就是讓她周靈給威脅了還得受著,可是看著周靈冷冷的坐在那裏他一時不知道用什麼話來接。
他傅海的如意算盤很清楚,周三爺不是他得罪的起的人。
“成交!”傅海說了三個字沒等周靈再回話就走出包廂,包廂的門被傅海摔出巨大的聲音,周靈聽的出來他在表達自己的不滿,周靈有些嗤之以鼻。
傅海再次回到包廂時,有人就張口問道:“傅少爺,周小姐沒難為您吧?”
傅海聽到這話直接衝過去抓住這人的領子:“周靈她算個什麼東西?她有什麼資格威脅我?我也是她威脅得到的人麼?”
傅海把剛才咽下的憋屈氣全發在這個撞槍口的人身上。
這人看傅海被激怒急忙道歉:“對對對,是我不會說話。”
傅海聽到這話才放下手中的領子一屁股坐到包廂上,看的出來他的身體還因為生氣而微微發抖。
傅海拿起桌子上的酒,一飲而盡,又將酒瓶直接摔到包廂的牆上。
瓶子砸到牆上碎成一片一片的玻璃落到地上,傅海盯著那堆玻璃片就像盯著周靈一樣。
周靈,我記住你了。
此時的鄭熙正靠在椅子上發愁自己的演奏會,當初鄭業成在世的時候是他答應給自己辦的,現在他去世了,鄭業成答應的那些資金一夜之間全都沒了。
找鄭少時的時候他又一直在推脫,而如今鄭少時的股權已經不翼而飛了,就算鄭少時還有僅剩的資金又怎麼會給自己讓自己開演奏會呢。
鄭熙現在有些著急,找到一個可靠的外援才是重要的事情。
突然有一個人出現在鄭熙的腦海中,她從椅子上站起身直接到,這是鄭熙第一次來東征通訊找崔錦東。
在這之前,鄭熙已經發郵件幾次邀請崔錦東都被拒絕了,鄭熙有些不甘心,現在很著急要找能依靠的外援。
鄭熙走進崔錦東辦公室的時候,歐靜正在讓崔錦東簽項目文件,看見鄭熙進來一臉吃驚,拿上文件就匆匆跑出辦公室。
崔錦東也很疑惑,鄭熙來找自己又是為了什麼?
自己已經在郵件中很直白的拒絕過她的幾次邀請了,難道這次是什麼嚴重的事情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