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晚煙強撐著眩暈的大腦,咬住舌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寧璿將她放到了床上,就朝著門口的林總說道:“林總,你好好享用,事成之後寧家少不了你的好處。”

“好,好……”林總說著,緊盯著躺在床上的季晚煙。

此刻,季晚煙感覺自己就像是一隻待宰的羔羊一般,她看著寧璿頭也不回的離開,忍不住伸出手,對著寧璿低吼道。

“寧璿……不要走……”

寧璿回頭,冷漠的臉上帶著對她的恨意:“季晚煙,你上次陷害我,我還沒和你算賬呢,你不就是想讓男人圍著你轉嗎?人家看上你了,你應該高興,你這麼喜歡男人,我就成全你,免得你再整天纏著司延不放,好好享受吧!”

聽著寧璿的話,季晚煙感覺自己的心越來越涼。

寧璿離開後,她整個人瞬間跌入了穀底。

她搖搖晃晃的從床上起來,想要離開,卻被林總摔在了地上。

他的眼睛一直盯著著季晚煙,聲音粗嘎而陰邪道:“別掙紮了,今天我一定會好好陪你玩的,別著急。”

“滾。”季晚煙一邊說著一邊向後退,眼底充滿了驚恐。

她絕望的大叫道:“求求你,放了我,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她不能被人這個樣子對待,她不可以……

“別費盡心機了,今天你是我的。”林總醜陋的身體,出現在季晚煙的眼前,使她忍不住一陣幹嘔起來。

在他緩緩的朝自己走近的時候,季晚煙再也忍受不了,強忍著不適,抓起身後桌子上的一個花瓶,朝著他的腦門上砸過去。

“賤人……你敢打我?”林總被季晚煙砸的整個人都暈乎乎的。

他眯起毒辣的眼睛,伸出手,就要抓住她的時候,季晚煙咬牙,用盡全身的力氣,朝著林總的身下踢過去。

林總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聲,整個人都滾落在地上。

季晚煙撐著牆壁,將門打開,搖搖晃晃的離開了房間。

出去……一定要離開這裏……一定要……

“季晚煙,你好大的膽子,你竟然敢將林總打傷?”當她走到走廊的時候,就聽到了身後寧璿異常尖銳的低吼聲。

她沒有理會,隻是不斷的往前走,心中隻有一個念頭,就是離開這裏,一定要離開這裏。

季晚煙搖搖晃晃的看著前麵,視線一片的模糊,直到一道熟悉的身影,突然出現在她的麵前,季晚煙整個人都坐在了地上。

身後就是寧璿的急切的腳步聲,季晚煙一陣心急卻沒有辦法起來,隻能夠用手爬。

要離開這裏……不可以讓她將自己送到別的男人的麵前,絕對不可以……

“晚煙,這是怎麼了?”

季晚煙感覺自己的身體被人抱起來,耳邊是顧以承異常熟悉的聲音。

她微弱的睜開眼睛,看清楚抱住她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顧以承。

她抓住顧以承的衣服,聲音嘶啞的朝著顧以承哀求道:“救救我……顧以承……帶我離開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