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兩人匆匆到了葬禮的地方後,裏麵已經站滿了人,除了秦家多數都是寧家的一些親戚,以及一些生意上往來的夥伴。
那些人看到季晚煙出現之後,一個個用複雜的目光看著她,在她還是顧以承妻子的時候,他們也會收斂些,但是二人離婚後,這些人變得開始光明正大起來。
季晚煙和秦司延先去了鞠躬上香,之後便沉默的站在一邊。
寧璿的媽媽,認出了季晚煙,突然發瘋似的要朝著她撲過去,好在被正要去行禮的溫染抓住。
這次葬禮,季家並沒有出現,反而顧家和溫家全部派了代表過來,溫染還沒有離開安市,便也跟著個一起過來。
她看了季晚煙一眼,等人帶著發瘋的寧母離開之後,便朝著她走了過去,“季小姐,可以請你跟我出來一下,單獨談談嗎?”
她和溫染也隻是見過兩麵而已,上一次在醫院兩人也沒有過多交流,但是那次卻是她幫的忙,也沒有對自己的惡意,季晚煙點點頭準備跟她出去。
路過秦司延的時候,她的手突然被握住,就要拒絕的時候,季晚煙阻止了她。
“怎麼了?”季晚煙抬起頭,疑惑的看向秦司延。
“不要去。”秦司延似乎還是擔心溫染會傷害她,畢竟她是溫情的妹妹。
季晚煙看著一臉擔心的秦司延,朝她安慰的笑了笑道:“別擔心,我不會有事的。”
秦司延聽了之後,思考了一會兒,便麵色沉凝的朝著她說道:“我就在門口等著你,有任何的事情,一定要和我說。”
“嗯。”
季晚煙有些好笑的看了一臉緊張的秦司延,便跟著溫染來到了一處僻靜的地方。
這裏周圍都沒有人走動,十分的安靜。
季晚煙有些疑惑的看著溫染,想要問問她想說什麼。
溫染微微一笑,沉吟片刻後,突然開口,“季小姐,無論如何,你都不要怪我真正的姐姐。”
聞言,季晚煙有些怔訟的看著溫染。
她的話,讓季晚煙有些疑惑,更多的是不理解。
她的話是什麼意思?真正的姐姐?難道溫情不是她姐姐?
“你是說,溫情現在變了一個人,真正的她是變化之前的她?”季晚煙看著溫染,試探性的問道,因為除了這個解釋,別的根本就說不通。
溫染隻是看了她一眼,淡淡的搖頭,“不是,你說的話一半一半吧,總之,你聽我的就好。”
季晚煙低聲笑了笑,“我為什麼要怪她?顧以承選擇誰都是他自己的事,我現在也有了歸宿,我不會怪別人。”
“季小姐,對於溫情的做法我真的很抱歉,但是有些話我不能說得太多,因為這畢竟是溫家的家事。”
季晚煙點點頭表示理解,別人的事她一個外人確實沒有立場知道。
不過,聽她這樣說,季晚煙忽然想到了生日宴那天,無意中聽到的溫染和她父親的對話。
如果說溫情被藏起了,聽著確實很荒謬,現在哪有人敢膽大包的做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