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染將那些照片拿出來,朝著季晚煙介紹道。

聽溫染這樣說,季晚煙有些詫異,她聽父母提過,溫家的大女兒有兩年對外稱病了,一直沒有露過麵,原來是被人抱走了。

季晚煙看著拍剛出生不久的溫情,那個時候的溫情,看起來非常討喜,最起碼,沒有現在的這麼讓人厭惡。

“這個長命鎖。”季晚煙指著溫情脖子上的項鏈,有些疑惑道。

這個長命鎖,她在媽媽的房間裏見過,兩個一模一樣。

“這是我姐的,這個是找我們那裏特別有威望的一個高僧求的,這個玉讓大師開了光,保姐姐平安的,隻是她被找回來後,那個項鏈就不見了,如果不是她身上的胎記,我爸當時差點就錯過了。”溫染對著她解釋道。

溫染說著心裏也很奇怪,姐姐出車禍的那幾天,是她貼身照顧,幫她擦身體的時候,根本沒見到那個胎記,可是等她第二天再次查看的時候,胎記又出現了。

她跟家人提過這件事,他們隻當是她太累了,一時間沒有看清楚。

後來,她去做鑒定的時候,也沒有任何的問題,可是,直覺告訴她,這個溫情絕對不是真的。

季晚煙並沒有看到溫染的失神,她隻是盯著那張可愛的小臉,越看越覺得熟悉。

那張照片,和姐姐小時候的真的好像。

“晚煙,你怎麼了?”溫染回過神後,看到季晚煙在走神,看著她問道。

季晚煙回過神,看了溫染一眼,握住了她的手,盡量讓自己保持平靜道:“我……我沒事,隻是看著那張照片入神了。”

一時間腦子裏好像是有一些東西閃過,快的讓她抓不住。

聽她的話,溫染無奈道:“沒事就好,不過我看你的臉色很差,要不然我現在讓人叫醫生給你看一下。”

現在如果叫醫生給她看的話,她懷孕的事情就要曝光了。

現在知道她懷孕的人隻有幾個,保險起見,她絕對不能讓自己懷孕的事暴露。

季晚煙慌張的搖頭,朝著溫染搖頭道:“不用,我沒事,我現在很好,真的很好。”

聽她這樣說,溫染隻好點頭。

而這個時候,樓下的傭人已經在叫她和溫染吃飯了。

溫染拉著她的手,走出了臥室。

在離開臥室的時候,季晚煙還是回頭,看向了那些照片,尤其是照片中的那條項鏈。

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和姐姐的一模一樣,就算是巧合,也不可能連細節都一樣吧。

……

“晚煙,多吃一點。”席間,溫染一直給她夾菜,對我非常熱情。

坐在她對麵的溫情,則是滿臉怒火的瞪著她,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她想自己恐怕早就已經死了好幾遍了。

季晚煙笑吟吟的看著溫染,大方的接受了溫染的熱情,吃著碗裏的東西,吃到一半的時候,突然感覺胃部一陣惡心翻滾著。

她不敢在溫染他們的麵前表現出來,隻好隱忍著惡心,不斷掐著自己的大腿。

“晚煙,怎麼不吃了?”見她沒有繼續吃飯,溫染疑惑的看著她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