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呢?”藺墨謙單手撐著下巴,邪冷的看著季晚煙說道。

季晚煙身體不由得繃緊,她抿著唇瓣,淡淡的看了藺墨謙一眼道:“可以……幫我嗎?”

她現在必須要得到藺墨謙的幫助,如果溫染在不去醫院,肯定會死掉。

“幫你救一個陌生的女人嗎?”藺墨謙將目光落在了不遠處的溫染身上,好整以暇的朝著她說道。

“拜托了。”她抱著肚子,對著藺墨謙懇求道。

“可以是可以,但是,你應該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白吃的午餐。”藺墨謙懶洋洋的看著她,低笑道。

聽到藺墨謙這個樣子說,季晚煙不由得警惕的看著他臉上意味深長的微笑,整個身體都陷入了繃緊的狀態。

“你想要什麼?”她捏住手指,淡淡的問道。

“自然是……你。”藺墨謙伸出手指,曖昧的挑起她的下巴,整個身體,朝著她靠近。

“我想要你,陪我一晚上,我就救她,你覺得這個生意劃算嗎?”

“你……”季晚煙被藺墨謙不要臉的話氣的渾身顫抖,再也克製不住心中的怒火,舉起手,便要朝著藺墨謙的臉上揮過去的時候,卻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

“我從來不會強迫人,也不屑於強迫,所以選擇權在你手中。”

季晚煙咬唇,眼眸微微暗沉。

溫染不可以在拖了,這裏肯定沒有別的車子經過了,可是……

她苦笑一聲,淡漠道:“好。”

“小林,下去將那個女人帶上來。”藺墨謙將季晚煙拉到懷裏,朝著前麵的司機命令道。

那個司機立刻下車,很快便將溫染帶上車子。

季晚煙看著昏迷不醒的溫染,滿是擔心。

她的傷口正在慢慢的流血,整個車廂內,彌漫著一股濃鬱的血腥味,刺激著季晚煙的心髒。

季晚煙用力的捏住拳頭,苦笑的看著不遠處的溫染,神色有些擔心和恍惚。

“這麼關心溫染?我還以為,你應該恨她,她姐姐不是搶了你男人嗎?”懶洋洋而陰邪的聲音,在季晚煙耳邊響起。

她回頭,看了藺墨謙一眼,沒有回答他的話。

見她不說話,藺墨謙也沒有生氣,隻是將整個身體靠近她,曖昧的對著她吐氣道:“溫情傷害了你一次又一次,難道你就這麼聖母,還救她妹妹?”

“我沒有原諒溫情,但是溫染和她沒關係,溫染是我的好朋友,我不可能見死不救。”

季晚煙皺眉,輕輕推開了藺墨謙的身體,繃著臉說道。

“是嗎?我看你的樣子,不像呢?”藺墨謙低笑一聲,伸出手指,摸著她的下巴道。

季晚煙不耐煩的看了藺墨謙一眼,冷著臉道:“藺先生都是這個樣子調戲女人的嗎?”

“調戲?我可從不調戲女人,一般都是女人主動送上門。”藺墨謙一副倨傲道。

看著藺墨謙這個樣子,她就想到了那次和顧以承一起去拍賣會的時候,藺墨謙和別的女人的樣子,想到這裏,胃部不由得一陣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