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晚煙看著溫情身下的血水,有些被嚇到了,溫情的孩子?沒有了嗎?
“這個孩子,不是我的。”顧以承冷著臉,麵色陰鬱的對著地上的溫情說道。
季晚煙不可置信的看著顧以承,不是他的?
“以承……你被季晚煙迷惑了,你怎麼可以這樣子對我們的孩子?怎麼可以?”溫情麵色淒楚的看著顧以承,聲音淒厲道。
顧以承冷著臉,將季晚煙抱在懷裏,不顧她的掙紮,用力的抱著她的身體道:“溫情,今天我就和你說清楚,我答應和你結婚,可是你卻沒有做到你的承諾,這一次,我不會放棄季晚煙了,明天我會讓律師,將我們的婚姻解除。”
“你說什麼?以承,你究竟怎麼了?你怎麼可以這個樣子對我?怎麼可以?”溫情尖銳的聲音,異常的刺耳。
季晚煙被她尖銳的聲音,弄得耳鼓都有些難受。
顧以承卻什麼話都沒有說,隻是冷眼看著溫情,看著溫情身下的血水,一直到醫生過來,將溫情送上了手術室,顧以承都沒有過去看她一眼。
“顧以承,你可以鬆手了。”雖然顧以承對溫情這麼心狠手辣的一幕,讓她有些震驚甚至是心寒。
但是她還是不會相信顧以承了,或許是被傷害的太多次了,她不敢在相信顧以承了。
每一次的傷害,都像是在她的心上割了一刀一般,她已經……絕望了。
“季晚煙,給我最後一次機會,求你了,最後一次。”顧以承緊緊的拽住她的手,怎麼都不肯鬆開。
季晚煙甩了好幾次,都沒有將他的手給甩開,正當他有些生氣的,想要用腳將顧以承踢開的時候,顧以承整個身體都朝著她傾斜過來。
她反射性的伸出手,抱住了顧以承的身體,擰眉的看著她靠在自己身上。
“總裁。”梁軻走過來,看著靠在季晚煙身上的顧以承,冷峻的臉上帶著些許擔憂。
“梁軻,你快點將顧以承從我身上帶走。”她撐著顧以承高大的身體,忍不住蹙眉的對著梁軻說道。
梁軻輕佻眉梢,一本正經的朝著她說道:“抱歉季小姐,總裁好像是不想要你離開,已經緊緊的抓住你的手,不管我怎麼用力,都沒用。”
聽到梁軻這個樣子說,季晚煙不由得臉一黑。
“那你先扶著他去病房休息一下。”她抽著嘴角,看著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已經陷入昏迷的顧以承,有些無奈的說道。
梁軻上前,剛想要扶著顧以承的時候,秦司延也在這個時候出現了。
看到季晚煙之後,秦司延溫和俊逸的臉上浮起一層淡淡的光芒,“怎麼了?”
“秦大哥,顧以承昏倒了,我們正要將他送去休息一下。”季晚煙看了秦司延一眼,鎮定道。
秦司延沒有說什麼,和梁軻一起扶著顧以承去病房。
在此過程中,顧以承卻依舊緊緊的拽住季晚煙的手,怎麼都不肯將她的手鬆開。
季晚煙被顧以承這種動作,弄得渾身都燥熱難當,尤其是秦司延還在一邊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