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晚煙用力的推開顧以承的身體,她不可以再次被顧以承蠱惑了,絕對不可以再次陷下去了。
顧以承被她用力的推倒身體一陣趔趄,整個身體都摔倒,鮮血染紅了雙腿上的衣服,特別的觸目驚心。
季晚煙一咬牙,便往別墅裏麵走。
顧以承卻在這個時候,跪在她的麵前,嘶啞道:“季晚煙,你想要我怎麼做?是不是要我死在你的麵前,季晚煙……”
男人尖銳甚至是悲憤的低吼,劃過她的耳膜,她渾身都僵住了,整個身體都像是一塊冷硬的石頭。
“將他送到醫院去。”季晚煙走進別墅之後,沒有回頭在看顧以承一眼,隻是朝著傭人命令道。
她重新回到了房間,洗了一個澡,便要重新睡覺,可是,窗外淅淅瀝瀝的大雨,嚴重影響到了她的情緒,根本就沒有辦法睡著。
季晚煙抱著肚子,一直在床上翻來覆去,肚子裏的孩子,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了她的心情一般,一直在鬧她。
她被一陣陣的惡心,折騰的沒有辦法繼續睡覺,隻好起床。
打開燈,聽著外麵稀裏嘩啦的流水的聲音,季晚煙感覺心髒的位置一陣刺痛。
她煩躁的走到了窗子邊上,拉開窗簾,外麵的玻璃上,都是一層水汽。
她安靜的看著那層水汽看了許久許久,直到她看到了還跪在別墅大門口的顧以承,抓著窗簾的手指不由得僵住了。
顧以承竟然還跪在門口?他是真的不想要活了嗎?
想著,季晚煙便拿起一邊的電話,給梁軻打了一個電話。
梁軻的聲音似乎很焦灼的樣子,在和手下不知道說什麼。
“季小姐,有什麼事情嗎?”梁軻恭敬的問道。
“顧以承在我家門口,你馬上將他帶走吧。”季晚煙直接丟下這些話之後,便掛斷了電話。
她放下電話,安靜的站在窗子邊上,看著窗外,許久,直到梁軻的車子過來,將顧以承帶走,她才鬆了一口氣。
有梁軻在的話,顧以承就算是不想要離開,也沒有辦法吧?
季晚煙按壓了一下微微難受的太陽穴,便繼續睡覺。
下了一整天的雨之後,整個空氣,變得異常清晰氣息。
她吃完早餐,便帶著熬好的湯品,給溫染送過去。
誰曾想,她剛走到馬路上,準備打車的時候,就被一輛車子給攔住了。
季晚煙反射性的抱住肚子,抿唇看著從車上下來的溫情。
溫情麵色有些憔悴,在看到她之後,對著她厲聲道:“季晚煙,你這個掃把星,你看看你把以承害成什麼樣了,你這個掃把星!”
她害顧以承?
聽到溫情這般指責,她真的想要大笑了,淡漠的看了溫情一眼,季晚煙譏諷道:“溫情,你沒有毛病吧?我什麼時候害顧以承了?你倒是給我說清楚。”
“你這個沒有教養的女人,你都和他離婚了,為什麼還要纏著他,季晚煙,季家怎麼會有你這種賤人!”溫情被她的態度氣到,指著她,抖著嘴唇,對著她大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