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情直接將季晚煙撞開,焦急地叫著醫生。
四周很亂,醫生和護士將顧以承圍住,然後便將顧以承送到手術室去。
季晚煙抱著肚子,手指僵硬的不成樣子,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溫情怒火衝衝的來到她的麵前,一巴掌扇到她的臉上,緊接著臉上傳來麻麻的感覺。
“季晚煙,你這個賤女人,你這個掃把星。”
溫情嘶啞的叫著她的名字,再度舉起手,想要再次打過去的時候,被秦司延一把抓住,臉色難看道:“是你老公纏著晚煙的,和晚煙沒有任何關係。”
“滾開,我警告你們兩個,以承要是出什麼事情的話,我絕對不會善擺甘休的,季晚煙,你給我等著,季晚煙。”溫情瘋狂的大叫,聽著溫情的聲音,季晚煙不由得皺眉,眼眸微微沉了下來。
“怎麼樣,疼嗎?”秦司延走到她的麵前,摸著她的臉,眼底滿是疼惜道。
季晚煙看著秦司延搖頭道:“我們回家吧。”
她看了一眼地上的鮮血,眼前瞬間一陣暈眩。
“好。”秦司延什麼都沒有說,扶著她,離開了病房。
外麵還在下雨,淅淅瀝瀝的大雨,讓人聽了莫名的有些煩躁。
季晚煙坐在車上,整個人都昏沉沉的,滴滴答答的雨聲,交織在耳邊,莫名的讓她有一種害怕甚至是恐懼的感覺。
就在她迷迷糊糊的時候,突然聽到了一道嘶啞而沉痛的聲音。
他說,季晚煙,對不起。
為什麼要說對不起?
季晚煙努力的想要睜開眼睛,卻怎麼都睜不開,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醒來就發現自己躺在家裏的房間。
秦司延見她起來,將手中的毛巾放在一邊,將她摟在懷裏道:“怎麼樣,感覺更好一點嗎?”
“我怎麼了?”季晚煙感覺渾身無力,就連說話都有些困難。
“有些發燒,現在已經退燒了,有沒有想要吃的?”
“沒有……我想再睡會。”季晚煙摸著肚子,聲音沙啞的朝著秦司延說道。
她現在整個人都昏沉沉的,除了想要睡覺之外,其他的真的什麼都不想。
聽到她說睡覺,秦司延愛憐的揉了揉她的頭發說道:“那你繼續睡一覺,我就在你的身邊陪著你。”
“好。”
秦司延的聲音,特別的溫柔,季晚煙便再度跌進了夢鄉。
“晚煙……晚煙,我真的愛你,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
誰?是誰在說話?
季晚煙迷蒙的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在一片黑暗中,四周什麼都沒有,隻能夠聽到一聲聲沉痛的聲音。
為什麼這裏會有顧以承聲音?這裏究竟是哪裏?
她看著四周,有些迷茫,一眼望過去,四周漆黑了一片,什麼都看不到。
正當她感到惶恐的時候,一低頭看到了顧以承趴在地上,雙腿不停地流著血。
他躺在血泊中,雙眼異常固執和認真的看著自己,“晚煙,我錯了,晚煙。”
“顧以承。”看著顧以承這個樣子,季晚煙嚇出了一聲冷汗,她就要上前將顧以承從地上扶起來的時候,一道白光,突然劃過了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