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書房出來後,季晚煙渾身都鬆了口氣,她看著祁子笙笑著加入到縫製服裝中。

兩人一直忙到了晚上,直到沈亦塵打過電話,祁子笙才想起要回家。

她將未完工的布料全部放在了顧家的客房,表示比賽之前會一直來這邊工作。

季晚煙連忙笑著答應下來,親眼看著她上了沈亦塵的車,才抬腳回到別墅。

“今天玩的開心嗎?”晚上,她和顧以承吃完飯後,便到客廳去看電視。

“嗯。”季晚煙聽到顧以承懶洋洋的問話,看了他一眼,在顧以承的胸膛蹭了蹭,打了一個哈欠道:“子笙下個月要參加比賽,準備讓她新開的工作室,順利的進入到大眾的視野,她這段時間會來家裏,讓我幫忙。”

“不要累到了。”顧以承心疼的揉了揉她的頭發道。

“我沒事。”季晚煙垂下雙眼,想到剛才顧以承進過書房,也不知道他發現了沒有,頓時有些心虛。

“這一次秦司延也會競爭,他還真是賊心不死。”顧以承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在她的麵前提起秦司延。

聞言,季晚煙隻是冷淡的笑了笑道:“每個公司都有機會競爭的,合同沒有簽下來,誰都不好說。”

“你認為誰會贏?”顧以承翻身,雙手抱著她,俊美的臉上泛著些許她看不懂的氣息。

季晚煙睜著眼睛,看著頭頂陰邪俊美的顧以承,一瞬間,猜不透顧以承這個樣子問她,究竟是什麼意思了。

她抿唇,沒有回答顧以承的話,顧以承隻是低頭,灼熱的唇瓣,輕輕的貼在她的嘴巴上,輕輕的咬著她的下唇道:“季晚煙,我們就這個樣子一輩子,不可以嗎?”

就這個樣子一輩子?顧以承,你是在害怕我知道那些真相?還是在害怕自己做過的事情,被我知道?

季晚煙任由顧以承的動作,卻沒有動一下。

“不管你做出什麼選擇,我都不會恨你,也不會……怪你。”迷迷糊糊的時候,她的耳邊,傳來了顧以承類似於落寞甚至是孤寂的聲音。

落寞?悲傷?

或許,一切都是她的錯覺罷了,控製著整個安市經濟勢力的顧以承,怎麼可能會有這麼脆弱的一麵?

離最後簽訂合同的日期越來越近,顧以承這些天漸漸的忙碌下來,季晚煙因為答應了祁子笙,要幫她製作服裝,這些天,她都是和祁子笙宅在別墅。

這天,祁子笙來到別墅的時候,將手中的一個盒子交給了季晚煙。

“這是什麼?”季晚煙看著手中的盒子,有些疑惑的看著祁子笙問道。

祁子笙搖頭:“剛才,別墅外麵有一個女人,她讓我交給你的,說隻要你看了,就會明白。”

祁子笙說完,因為手頭還有工作,便繼續忙自己的。

季晚煙將盒子打開,就發現裏麵是一支錄音筆,還有一些照片。

她拿起那些照片,看了一下,竟然是……爸爸?

她很久沒有看到爸爸的照片了,照片中的爸爸,穿著黑色西裝,五官俊朗憨厚,熟悉的麵容,讓她鼻子一陣泛酸,眼淚瞬間掉了下來。

季晚煙摸著手中的照片,正出神的時候,就接到了秦司延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