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季晚煙準備問的時候,盧主任隻是擺擺手,一副什麼都不會說的樣子。

無奈,季晚煙隻好離開了辦公室,轉方向去了墨其的病房。

墨其並不在病房,隻有墨家父母,他們知道她來的目的後,義憤填膺的對著她說道:“顧氏集團做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我們墨家絕對不會善罷甘休,我要讓顧以承永遠都不能出來。”

“就是,現在顧家什麼事情都幹的出來,小其的傷,我絕對不會就這個樣子算了的。”

看著墨父墨母的情緒這麼激動,季晚煙抿唇道:“我很了解兩位的心情,我這一次過來,就是想跟二位解釋一下,推倒背景板的人,雖然是顧氏的員工,但不是顧以承指使的,那個人都已經承認了。”

“你說不是就不是嗎?誰不知道你馬上要和顧以承結婚了,你和顧家是一家人,我們墨家和你們勢不兩立!”

季晚煙聽了墨夫人的話,繼續耐著性子解釋道:“墨夫人,你們真的錯怪顧以承了,如果不信,我可以把那個人帶過來,你們親自問。”

“不必說了,我知道你,你曾經是顧以承的前妻,後麵還和顧以承不清不楚,拆散了秦家和顧以承的婚姻,你這種不檢點的女人,立刻滾出去,我們不想再看到你。”

墨父起身,目光異常嚴厲的盯著季晚煙說道。

季晚煙還想再說些什麼,但是,兩個人的情緒很激動,將她趕了出去。

季晚煙無奈,隻好垂頭喪氣的離開了醫院。

距離一審還有五天,這五天季晚煙雖然掌握了證據,可是看著對顧以承不利的證據越來越多,她根本無能為力,隻能耐心的等著開庭。

第二天,她忍不住又去看了顧以承一次,臨走的時候,顧以承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目光帶著擔心的看向了她的肚子。

季晚煙知道他的意思,他是想要自己好好照顧孩子。

回到顧家之後,季晚煙的情緒受到了很大的影響,在加上肚子越來越大,我的脾氣也變得越來越古怪了。

好在有梁軻一直照顧她,不然,她覺得自己真的要瘋掉了。

秦司延最近沒有時間找她的麻煩,他剛進去秦家的公司,精力都放在和秦司宇爭奪公司大權上,也沒有時間理會她和顧氏集團。

她不會讓秦司延就這個樣子下去的,季晚煙捏住拳頭,看著窗外,眸色冷凝。

……

雖然上次被墨家趕了出了病房,但是季晚煙並不死心,依然每天都去,就是為了讓墨家相信顧以承是無辜的。

隻是這次,季晚煙剛走到醫院大廳的時候,竟然遇到了溫情。

“季晚煙,你還真是好笑,以承現在還沒有娶你,你以什麼身份替他四處奔波,你又憑什麼?”一道冷笑在季晚煙的背後響起,打斷了她的思緒。

季晚煙皺眉的抬起頭,便看到了穿著一身天藍色連衣裙的溫情。

這兩天沒有看到溫情,她的氣色倒是更好了,隻是,眼神一如既往的讓人厭惡。

“你來醫院幹什麼,這裏好像沒有精神科。”季晚煙勾唇,摸著肚子,冷眼看著溫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