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鈺菲的話,讓在場所有人眼中都閃動著意味不明的光芒。
什麼急事要偏偏來到宴會?難道季家那麼多人,就沒有一個能幫忙,一定要季晚煙解決?
再看看季彥林以及老太太的態度,看來季家並不是人人都承認季晚煙身份。
不知道季家四小姐強勢回歸,會不會上演一出貴族內鬥的戲碼。
這樣想著,大家隱隱都有些看熱鬧的心態。
季老將軍是何許人也,目光一掃便將在場所有人的目光盡收眼底,對季彥林夫妻的所作所為失望到了極點,唇亡齒寒這樣簡單的道理都不懂,一門心思算計著讓晚煙出醜,卻不知道季家早已經成了所有人的笑柄。
季晚煙始終沉默的站在爺爺的身邊,背脊挺直筆直,整個人猶如一柄出鞘的利劍,充滿了驚世的鋒芒,好似隻要她一揮劍,便能斬盡一切鬼魅魍魎。
麵對眾人越來越肆無忌憚的打量目光,她表情薄淡,寡涼。
有了季彥林的支持,那對夫妻便有恃無恐了起來,濕滑貪婪的目光打量著四周,眼中閃動著分明的算計。
趙瑞蘭直接衝到台上,扯著季晚煙的手便怒喝道:“賤人,你搶了我們小語的未婚夫,還將她活活的燒死,我們氣不過去找你理論,你竟把我男人的舌頭割了,今天我就要你血債血償!”
季晚煙靜靜退後一步淡淡道:“小語是自殺,和我沒有任何關係,你老公的舌頭也不是我做的,當初你們隻是因為安筱語那棵搖錢樹倒了,就去訛我找我補償,我給了你們一百萬是你們自己不要。”
她突然間吃吃的笑出聲來:“你們的好妹妹,自稱是我最好的閨蜜,接近我的每一步卻都是帶著算計和報複,她的離開完全是咎由自取,如果你們再胡鬧,我就報警了。”
毫不留情的話,帶著狠絕的姿態,令在場所有人都驚呆了,這未免太過絕情了吧!
孫鈺菲連忙道:“晚煙,你胡說些什麼呢?人命關天的事,即使你沒有做那些事情也是因你而起吧?你怎麼能這麼絕情呢?”
孫鈺菲的話猶如一石激起了千層浪,大家隱晦的想法,一瞬間被這一席話給激起,大家紛紛議論起來。
竊竊私語的內容不外呼是季晚煙寡薄無情之類的
果然,聽到宴會上所有人都站在他們這一邊,趙瑞蘭越發的囂張無所忌憚起來,凶悍的衝到台上,抓著季晚煙的手臂便要撕打:“小賤人,你害死了我們小語,又害的我男人不能說話,我今天要打死你!”
李強槐也上前來幫忙,夫妻兩個人一前一後的堵住季晚煙,一個想抓她的頭發,一個想甩她耳光。
這樣流利的動作,很顯然是合謀好了的,才能這樣一呼氣成,一下子就讓在場所有人都消了音。
這樣的無恥之徒,也難怪她竟這樣絕情。
季晚煙閃躲,輕輕動了動腳一絆,趙瑞蘭腳下一個踉蹌便撲倒在地上,纖細的五指一抓便將張光煽過來的手給握住,張光的手就這樣舉在半空中,不上不下,拚命掙紮也脫離不了她的鉗製。
季晚煙將他的手一帶一甩,李強槐整個人撲倒在趙瑞蘭的身邊,她輕輕的走到一旁的公關經理的麵前,聲音淡薄道:“有紙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