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時刻,不是虛於委蛇的時機,她要盡快應付季如煙,否則會被她拖在這裏,一會兒催情香精的藥效完全爆發,就是她醜態畢出的時候。

季如煙像受驚的小白兔,大大的眼中寫著不安與委屈的看著季晚煙:“晚煙,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不舒服我哪裏知道是什麼原因呢。”

季晚煙淡淡的笑了笑,喘了一口氣,氣息變得灼熱而又粗重:“你以為你做的天衣無縫嗎?不錯,你做得確實是神不知鬼不覺,但是你不要忘記了季家是爺爺的,如果我將我的身體狀況告訴爺爺,你覺得爺爺疼愛我的程度,會不會將幕後真凶給揪出來,你也不是完全神鬼不知,至少許多行為還有跡可查。”

季如煙陡然間倒退數步,倏然間瞪大眼睛,眼中寫瞞了倔強:“晚煙,你為什麼不肯相信我,一定認定了我要害你,我知道你一回到季家就不喜歡我,但是我又有什麼錯?”

季晚煙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個女人竟然如此死豬不怕開水燙,她顫抖的身體分明就顯示她在害怕,恐懼,可是卻還不肯承認,甚至在她的麵前演戲,目的就是要拖著她,讓她醜態百出,而她也料定,在這個名流雲集的宴會裏,她不敢對她有過份的舉動。

季如煙軟軟的唇瓣,似花瓣輕綻:“晚煙,你不要生我的氣好不好?我真的隻想和你好好的相處。”

季晚煙倏然間上前一步,靠近了季如煙,手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握住了季如煙纖細優美的脖頸:“不知道這麼美麗的脖子,經不經得住我這樣輕輕一用力。”

“晚……晚煙……你要做什麼?”她的聲音輕而脆薄卻透著無邊的殺意,她的五指倏然收緊,季如煙所有的話一下子就被她扼在了喉嚨裏,涼得透骨的手指,修長漂亮,帶著精雕細琢的完美,卻讓她有一種透骨的寒涼。

“給我滾開!你想算計我,還不夠格。”季晚煙一把推開了季如煙,轉身便揚長而去。

季如煙緊緊的咬著唇,她漸行漸遠的背影,秀脊美背,一對展翅欲飛的蝴蝶骨,形態美好得令人驚歎她其實真的是一隻化繭的蝴蝶。

她的腦子裏不停的回蕩著,方才她說話時的表情,那樣的高高在上,仿佛隻要輕輕地一捏,就能把她像螞蟻一般的捏死。

她毫不懷疑,她說要扼斷她的脖子這樣的話是假話。

季晚煙迅速的來到了二樓的房間,將門反瑣,然後匆匆的跑進了浴室,放了滿缸的冷水,和著衣服便躺進了浴缸裏。

冰冷的水將她整個人包圍,沁涼的溫度流竄到她的全身的四肢百駭,她迷亂的意識稍稍清醒了一些。

但是她還沒有來得及反應,一股更洶湧更可怕的熱潮在她的身體裏掀起了一股驚天駭浪,她感覺自己熱血沸騰,那自靈魂深處升起的渴求讓她幾欲瘋狂

她感覺身體像是深陷在冰火兩重天裏,一會兒冷,一會兒躁熱,身她需要強大的意誌力克製自己才能使自己的雙手不往身體裏撓上去。

季晚煙的身體在浴缸裏扭動起來,滿缸的冷水也解救不了她身體的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