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提起孫鈺菲,隻會覺得她是一個心腸歹毒,為了對付侄女,手段下作陰狠,無所不用其極的賤婦!
“天啊,竟然是真的沒有懷孕,孫鈺菲她喪心病狂了吧!這種事居然也能拿來騙人,為了對付季家四小姐,簡直就是無所不用其極,她竟如此心腸歹毒。”
“她居然用假懷孕來騙人,將所有人騙得團團亂轉,她也不怕天打雷劈,之前我就覺得奇怪,她生下季嬅煙後,一直都沒有懷上,怎麼就突然間就有孩子了,這樣對付四小姐,真是其心當誅。”
“這個女人實在太可怕了,簡直到了無所不用其極的地步,她是瘋了吧……居然這樣不擇手段,這樣的賤婦,活該下十八層地獄。”
“瘋了,簡直是瘋了,當初在婚宴上潑了四小姐一身的髒水,是不是事後,也要假裝流產,再潑四小姐一身的髒水,讓季家人徹底放棄她?天啊……這心腸簡直太歹毒了。”
“真是作孽喔!季家居然被這樣一個毒婦攪得家無寧日,居然拿著懷孕的事來對付四小姐,也虧得四小姐有爺爺護著,否則早被她算計得連骨頭渣也不剩。”
“四小姐真可憐,流落在外二十多年,回到季家卻又有嬸母這樣歹毒的算計,如果沒有季老將軍護著,她還不知道會怎麼樣。”
……
季老將軍像是一瞬間老了十歲似的,微微佝僂著背脊,家醜不可外揚,事情鬧到這個地步,便可以適可而止了。
宴會終止,季晚煙和季老將軍出去送客,因為知道宴會主人家有事,大家不好多做耽擱,大家對季家這檔子事大多都是唏噓和感慨,抱著一絲看熱鬧的心態,所以多少有些遺憾。
很快宴會的客人相繼離開。
偌大的莊園隻剩下季家這一大家子。
客廳裏的烈焰金輝,散發著冷冷的光,氣氛凝重到了極點,仿佛屋簷下的滴水,不斷的彙集著,達到一定的重量時,便會水滴石穿。
孫鈺菲頹然的坐在椅子間,感覺頭頂上的金輝,如烈日烘烤一般,如火如荼的遍灼全身,那寸寸烈焰,仿佛一道道銳利的金泊片,切割著她的肌膚,猶如淩遲之痛。
“啪!”季老將軍怒發衝冠,大掌狠狠的拍了一下身邊的黑檀木小桌,桌子上麵的茶杯果盤點心瞬間跳動了一下,接著便是一陣震顫。
巨大的聲音,一瞬間打破了一室的凝重沉冷,滿室的烈焰,仿佛一瞬間,化為實質的鋒芒,刺得在場所有都心驚膽寒,噤若寒蟬。
孫鈺菲更是身體一抖,腰間早已經痛得麻木的扭傷,瞬間又酸痛難當起來。
“你這個毒婦,還不給我跪下!”季老將軍的目光陰沉到了極點,臉上縱橫交錯的皺紋,仿佛每一道交織著怒意,那一身自商場爾虞我詐殺伐而來的狠戾,盡數張顯,讓人不由得心驚肉跳。
“撲通!”孫鈺菲的身體一軟,整個人自椅子間栽倒在地上,腰間又是一陣巨痛難當,讓她的頹然的臉色瞬間扭曲的變了形,痛楚順著腰部蔓延至背脊,讓她混身直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