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季晚煙像是想到了什麼,看向溫馨:“溫馨,我讓你注意季如煙的動向,最近她的情況如何?”
季如煙花了不少錢籌辦的慈善會,結果變成了一場笑話,那麼多錢打了水漂,基金會被迫中止,大股東撤資後,本就搖搖欲墜的基金會,因為受季如煙名聲所累也變得十分低迷。
季晚煙讓溫馨注意季如煙的情況時,她已經隱約猜到了季晚煙的心思:“她手下那個基金會的情況很不好,最近一段時間幾乎每天都在做宣傳,表麵上是在利用這些活動挽回廣大群眾的心,但是我覺得他們此時,應該麵臨著巨大的資金周轉漏洞,想利用活動集資解決基金會的周轉問題。”
季晚煙並不意外點點頭道:“這次季如煙要辦慈善會,幾乎挪用了近大半的流動資金,而基金會因為受季如煙的名聲所累情況十分低迷,再加上大股東的撤資,資金漏洞是必然的,隻是我倒是沒有想到,她然會以做活動這樣的辦法來彌補資金漏洞,要知道這樣可是拆了東牆補西牆的行為,根本不能解決問題。”
溫馨卻道:“季如煙好鑽營算計,會用這種辦法來解決資金困境也是理所當然,必竟有投資才是生財之道,做活動不僅能吸引股東,而且還能集資,她又何樂而不為?”
季晚煙仔細一想,覺得他說的也對:“我聽說年前也有一個基金會,被查出詐騙錢財,涉事人員全部被判刑,那個基金會也被迫終止了。”
她說這話的時候,聲音低迷中帶著婉轉,婉轉中肅冷之意迸發出來,讓溫馨卿的心猛然一跳:“我知道了,這件事交給我去辦。”
季晚煙很是滿意。
祁子笙早就對這個人的心機手段有所認識,所以並不覺得吃驚:“晚煙,沒想到你的胃口居然這麼大。”
李施顏並不太懂,所以並不明白她們在打什麼啞謎,不由問道:“晚煙,你又在算計一些什麼?”
季晚煙但笑不語。
溫馨笑道:“你以後就知道了。”
養病的時間最是無聊,也最是無奈。
雖然內心很煎熬,但是季晚煙也知道自己的身體情況,也隻好按捺下內心的焦躁盡量放寬心來養傷。
季晚煙正準備休息,就見顧以承穿著淺藍色的襯衫走進了病房裏,淺藍色的襯衫,穿在他的身上,似是帶著冰淩似的冷冽,和鍾如風清貴的如同栽種在山水之間的瓊枝一樹相比較,他更像盛開在天山的雪蓮!
季晚煙下意識的去看時間,張嘴就道:“你怎麼過來了,何媽她馬上就要回來了。”
顧以承的唇微微抿了抿,薄淡的唇被抿成了一條直線,線條有些冷硬:“你外公認可了我們之間的關係,就算讓何媽知道也沒有關係。”
有些人可以光明正大的過來看她,而他卻偷偷摸摸的避諱著,似是見不得光似的,明明他才是季晚煙名正言順的老公啊!
他的內心突然間生出一股子不平衡來。
季晚煙聽著他的話,明明再正常不過的話,怎麼聽在耳裏就是覺得有些不對味,她有些莫名的問道:“怎麼了?又是誰惹我們大總裁不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