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旁若無人的在原地站著交流。
“別傻了,人家可是堂堂的季家四小姐,哪裏可憐了。”
“我也覺得她可憐,父母都沒了,流落在外吃盡了苦頭,好不容易被找回來,家裏長輩姐妹惡毒算計,好不容易熬出頭,結果……遭遇綁架,如今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三叔又發生這檔子事……”
“她沒有回到季家的時候,季家可不像現在這樣風風雨雨的,我估計她大概和季家八字不合,命太硬了,克死了親生父母,又鬧得季家寧無寧日……”
“都什麼年代,你還信這個!”
“不是啊,我覺得他說的有道理,你想想啊!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像她這種命運多舛的人,大多數都天煞孤星,命硬的很,克父克母克兄克弟姐妹……反正就是誰沾誰倒黴。”
季晚煙的腳步一頓,她居然不知道名郡黎對她居然有這種的說法,她邁開腳步朝著那幾個說話的人走過去:“你們是在說我?”
說人的壞話被當場抓包,任任何人都會覺得心虛,幾個女生看著站在麵前的季晚煙,身體筆直峭立,風骨灼秀,混身散發出一股子與生俱來的高貴與自信,氣勢威嚴帶著懾人,幾個人下意識的退後了一小步,幾乎不敢與她直視。
氣場太強了!
季晚煙定定的看著幾個女生不說話。
一個女人耐不住這樣場麵,結結巴巴道:“這話不是我說的……我……我也是聽人事部的人說的……”
人事部,季如煙的幾個閨蜜就在人事部!
季晚煙淡淡的點點頭,轉身就走。
另一個女生上前一步緊張道:“那個……對不起,我們不是故意說你的。”
季晚煙回頭看了她一眼,見她麵頰通紅,目光閃爍,隻是淡淡的點了一下頭,上流社會圈子尤其是商業領域,對一些迷信說法很信,這樣喜歡利用名聲來攻擊人的手法,是季如煙慣用的,不過隻是借著好友的嘴宣揚開來罷了。
但是,季如煙如今,也隻有這種手段了。
而她,矣然不懼。
季晚煙去了教室,大家看她的目光多少帶著探究和怪異,大概是因為她遭遇綁架和季彥林被曝婚外情的事吧,當然……也有一些是受到那個命硬說法的影響。
一個同事看著季晚煙道:“季晚煙,劉理事找你。”
季晚煙淡淡向她道謝,轉身去劉理事的辦公室。
門打開著,季晚煙輕輕敲了敲辦公室的門,進了辦公室:“理事,您找我。”
劉理事看著季晚煙,笑得很和氣:“你的身體怎麼樣了?”
季晚煙笑道:“謝謝理事關心,我的身體已經完全恢複了,今天就開始工作。”
之前她住院的時候,劉理事組織了的幾個理事,還有幾個平時和她關係算不錯的同事,一起去醫院看她。
劉理事欣慰道:“那就好!你受傷住院,名郡裏有不少同事都很關心你的身體。”
她是名郡裏的風雲人物,有許多新入會的會員,對她很是崇拜,她住院後不少人向他打聽她的身體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