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晚煙似是懵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歉意的看著蕭盛柘:“蕭少爺,真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自從我之前遭遇綁架之後,就不太習慣不熟悉的人碰我,所以我一時條件反射,你沒事吧!”
她簡直煩膩了蕭盛柘,每一次見到她就動手動腳的行為,所以今天才出手教訓了他,讓他長長記性。
明明是道歉的話,卻是讓蕭盛柘有些下不來台。
蕭盛柘瞧著她站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臉上帶著歉意,卻並沒有多少誠意,那雙光華暗斂的眸子裏,冰渣泛起,帶著冷利的尖銳之色。
“我沒事!”他不由蹙了蹙眉,強忍著手腕間的痛楚,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故作優雅拍了拍衣服,動作一派瀟灑,可是誰又知道,他的內心此時是多麼的怒意滔天。
季晚煙點點頭道:“沒事就好,我先回包間了。”
她選擇性的忽略了,自己傷了蕭盛柘的手。
蕭盛柘緊緊的蹙眉,看著季晚煙伸手擰開了包間的門,進了包間,然後包間的門被合攏。
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扭曲,青白交錯的臉色,看起來特別駭人。
“季晚煙,總有一天我會讓你臣服在我的腳下,任我為所欲為。”
蕭盛柘的聲音帶著陰冷,他對季晚煙所有的耐心都消磨殆盡,他現在心裏所想的,全部都是如何征服這個女人。
因為季晚煙要準備名郡的一係列工作,所以聚會到了九點半就散了。
早上季晚煙打理好了自己之後,便去了客廳。
客廳裏傳來季彥林暴躁的聲音。
“爸,你是老糊塗了不成?我正在和孫鈺菲協議離婚,我被曝出軌,對孫鈺菲才是最有利的,這件事擺明了就是孫鈺菲那個賤貨算計我,根本就不是我的錯,憑什麼要我頂著所有人的目光出麵澄清道歉?”
報紙雜誌將薑淩推了出來,他又仔細回想到那天晚上的事,也明白媒體報道的是真相。
但是這件事真的隻是薑淩,對他有所企圖這樣簡單?難道就沒有孫鈺菲的手筆?
季老將軍冷冷的盯著他,受了一頓家法,養了幾天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好吃好喝的供著,吃了睡睡了吃,並沒有因為出軌的事而消沉頹廢,反而被養得紅光滿麵,就這番作態,他卻是萬萬看不上的。
沒事的時候,鞍前馬後的想表功,一出事了就龜縮起來,將爛攤子扔給別人,自己卻逍遙快活的很,連晚煙都知道唇亡齒寒,懂得為家族分憂,他卻是這番作派。
季彥林被老頭子的目光看得不由心中發怵,底氣也虛了一些。
“爸,既然媒體已經查清楚了,關於這次的事,是薑淩故意算計我的,我根本就不需要再出麵道歉澄清。”
出軌,婚外情,雖然在上流社會的圈子覆見不鮮,但是不管什麼時候都是第一大醜聞,讓他站在媒體記者的鏡頭下,公開向所有人道歉澄清,他還要不要臉了?
他往後還要怎麼做人?他以後還要怎麼在圈子裏混?大家又會怎麼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