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飛先止住了血,然後開始滿屋子找醫藥箱。
接著他看到了屋內的電話,準備打救援電話的時候,發現信號沒了。
王小飛皺了皺眉,走到廚房門口,用特殊的通話設備跟廚子取得了聯係,“你的電話有信號嗎?”
廚子點了點頭:“有……誒,剛才還有的,怎麼這會就沒啦。”
王小飛說:“看來,有人掐斷了信號源啊。”
廚子有點慌:“那咋辦?”
“別慌,總部那邊一定會很快發現異狀的。或許要不了多久就會有人過來救我們了。”王小飛說道:“你繼續煮飯吧,我餓了。”
回到戴靖雯身邊,這女人已經陷入了重度昏迷,甚至開始說胡話了。
王小飛將一張毛巾疊起來讓她咬住,然後拔掉醫用酒精瓶的塞子,一股腦的全部倒在了她的傷口上。
戴靖雯當場痛的打滾,人也從昏迷的狀態中短暫醒過來一瞬,不過很快又被這股劇痛給刺激的二度昏厥。
王小飛將她壓住,開始手術。
光從傷口的形狀,王小飛還真判斷不出戴靖雯是怎麼受傷的,這個創麵太不規整,乍一看像是爆破傷,但是現場並沒有發生爆破,自然也無法弄出爆破傷來。
不過現在想這些也沒什麼意義,當務之急還是快點治好戴靖雯要緊。
在這裏必須要表揚一下獵場的醫藥儲備,哪怕是一個小小的補給站,醫藥箱內的品種也非常的豐富,不是那種樣子貨,箱子裏的東西完全可以讓王小飛做一場露天手術。
切掉已經腐爛的肉,王小飛又用內力把戴靖雯體內的毒給逼了出來,最後讓她服用了幾片藥,整個救治才算是徹底完成。
忙完這一切,王小飛已經是汗濕衣背,氣喘如牛。
手術並不複雜,複雜的是如何壓製體內原始的欲望。
王小飛已經很久沒有跟女人親熱過了,陡然之間一個漂亮姑娘在眼前任由擺布,心裏藏著的魔鬼差點就被放了出來。
去廚房把飯菜端了過來,王小飛一邊喝酒一邊大快朵頤起來。
吃飽喝足,戴靖雯也從昏迷的狀態中醒了過來。
她首先感受的並非是自己的傷勢,而是看自己的褲子。
迷迷糊糊期間,她隱約感覺到自己的褲子被人拔掉。
那種涼颼颼的感覺是不會有錯的。
現在褲子雖然穿上了,但是屁股上厚厚的繃帶足以證明之前有人拔了她的褲子。
雖然生氣是很沒有道理的事兒,畢竟王小飛是為了救她的命。
然而戴靖雯還是生氣了,“你!”
王小飛啃了一口雞肉:“餓了?”
“?”戴靖雯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憤怒竟然迎來了這麼一句話。
“事急從權而已,你總不會那麼小氣吧。”王小飛笑嗬嗬的說道:“要不要吃點?你現在需要大量的補充營養。至於留疤的問題,現在醫學整容如此發達,一定有辦法讓你的屁股恢複光滑的。信我。”
戴靖雯:“你越強調我越是不信好嗎?給我酒。”
“傷還沒有好喝什麼酒!”王小飛不滿的說道。
“老娘很痛!”戴靖雯咬牙切齒的說道:“沒有任何麻醉手段,在你屁股上開一刀,你也痛。老娘喝酒是麻痹神經的。”
王小飛哦了一聲,趕忙將一瓶白酒遞了過去。
戴靖雯舉起來就對瓶吹起來,一口氣下去了五分之一才停下來。
然後打了個酒嗝,腦袋一歪又暈了。
王小飛:“忘了告訴你這是伏特加……”
戴靖雯若是清醒肯定會痛罵王小飛一頓。
半個小時後,蘇驚魚帶著一大票人來到了木屋,看到了還在大吃大喝的王小飛以及依舊在昏睡狀態的戴靖雯。
“小飛哥,嚇死我了。”確定王小飛沒事兒,蘇驚魚整個人就跟垮掉了一樣。
王小飛說:“靖雯需要專業的治療,先送她去醫院吧。”
蘇驚魚趕忙吩咐手下的人將戴靖雯先送去醫院。
自己則留下來跟王小飛喝酒。
“小飛哥,逃跑的那個人也被我幹掉了,跟之前那個人的屍體一起被嚴密的看管起來,等到天亮之後找倆專業的法醫看看,如此才好確定是什麼玩意。還有這次安保方麵的漏洞,我也一定會給小飛哥還有戴姑娘一個說法的。”蘇驚魚說。
王小飛沒說什麼,隻是遞過去一杯酒:“來,喝酒。”
“小飛哥……”
“該來的總會來,而且這次的事兒,明顯不簡單。”
蘇驚魚有點懵。
王小飛說:“或許,我的對手比我更加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