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飛渾身浴血的從肖途的家中衝了出來。
片刻之後,肖途手持一把帶血的匕首也跑了出來,衝著外麵的人嚷嚷道:“抓住他,別讓他跑了。”
門外的保鏢立刻一擁而上,想要把王小飛摁住。
王小飛此刻的狀況那是相當的“狼狽”,可以說完全是遊走在生死邊緣,大腿跟胸口的刀傷也在不停的往外冒血,那場麵血呼啦的實在是駭人。
薛曜派來“監視”王小飛的人看到這場麵,立刻就彙報給了薛曜聽。
“什麼?他竟然被肖途傷了?”薛曜聽到屬下的彙報之後,第一反應就是自己聽錯了:“在機場的時候那麼生猛,怎麼扭臉就被肖途這個紈絝子弟給捅了,這也太誇張了吧。你們確定他真的被捅了?”
“曜爺,是真的。”屬下說道:“飛仔的胸口還有大腿各自被捅了一刀,從流血的情況看傷口應該很深。”
“真是奇了怪了。”薛曜摸著下巴,“這個肖途什麼時候如此厲害了。”
“曜爺,那些人就快要抓到飛仔了,我們要出手嗎?”屬下說。
“先別急。”薛曜說:“再看看,我覺得這件事兒挺蹊蹺的,何況這人若是連肖途都能隨便欺負,那也太拉胯了。救他還不如救一條狗呢。”
“明白了。”屬下說。
掛斷電話之後,薛曜又立刻聯係了一個私人偵探。
“喂,讓你調查的事兒查的怎麼樣了?”
“曜爺,哪有這麼快呀。”私人偵探哭笑不得的說道。
“你也是個廢物。”薛曜沒好氣的說道:“明天上午,我要那個人的所有資料,明白嗎?”
“明白,明天上午要是查不出來,我就把腦袋擰下來給曜爺當夜壺。”
“還是繼續掛在你頭上吧,老子用不著這麼大的夜壺。”
說完,將手機扔到了麵前的茶幾上。
沒一會,紀霖走了進來,喊了一聲三叔。
“霖霖啊,怎麼不多休息一會,感覺怎麼樣?”薛曜立刻把雪茄放下,臉上浮現出了慈祥的笑容。
紀霖在薛曜的身邊坐下,說:“三叔,我不是有意要偷聽的。”
“哦?”薛曜摸了摸紀霖的頭發:“你聽到什麼了?”
“你剛才是不是提到了飛仔?”紀霖說。
“對啊。”薛曜說。
“是在我飛機上認識的那個男人麼?”紀霖問道。
薛曜點頭:“沒錯,就是他。”
“他受傷了?”紀霖頓時緊張起來:“是被肖途打傷的麼。”
薛曜也不否認,“對,肖途讓人把他綁了去,然後捅了他兩刀。現在正被肖途的手下追殺呢。”
“三叔,你救救他好嗎?”紀霖哀求道。
薛曜笑了:“霖霖,你跟那個飛仔就見過一次,怎麼如此關心他。別跟三叔說你對他一見鍾情了啊,這可不是我家霖霖的性格。”
紀霖連忙說道:“三叔你想哪兒去了,我怎麼可能對一個才見了一麵的男人傾心。可是他落到現在的下場,都是因為我。若不是我在飛機上跟他聊天,肖途也不會吃醋,肖途不吃醋也不會對他動手。我不想因為我而讓一個無辜的人受到傷害,三叔,你就幫幫他吧。”
薛曜再度將雪茄拿起來,紀霖拿起打火機,替三叔點煙。
片刻之後,薛曜說道:“好,既然我家霖霖都開口了,那我就幫他一把。”
紀霖立刻把手機遞過去。
“把那個飛仔帶來見我。”薛曜就說了這麼一句話就掛斷了電話。
紀霖一把將薛曜抱住:“我就知道三叔最疼我了。”
薛曜笑:“好了好了,都是大姑娘了,再像小時候那樣抱著三叔可不太合適了喲。”
紀霖撒嬌的說道:“這有什麼關係,我在三叔麵前永遠是小孩子。”
“你這丫頭,真是越發的會說話了。”薛曜說。
紀霖說:“三叔,我還有件事兒想要求你。”
“你的婚事吧。”薛曜說。
紀霖點了點頭:“我不喜歡肖途,更不想嫁給他。三叔,這件事兒你可一定要幫我,你肯定也不想看見我嫁給一個紈絝子弟吧。”
紀霖抽了口雪茄,緩緩的靠在沙發上,“這事兒是老爺子定下的,當年老爺子出事兒,是肖途的爺爺拚了命把他救回來的。這可是潑天大的人情,不還不行啊。”
“我知道,可是還人情也不見得要犧牲我的幸福啊。可以用其他方式來還這個人情嘛。三叔,我的好三叔,你幫幫我唄。家裏就隻有三叔最疼我,若是連你都不管我,那我就隻有離家出走了。”紀霖拉著薛曜的胳膊不停的晃著,臉上寫滿了哀求。
薛曜捏了捏紀霖的鼻頭:“你就為難你三叔吧,這事我來想辦法。霖霖說得對,三叔是不可能讓你嫁給一個你不喜歡的人的,何況那個人還是肖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