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司臉不紅眼不眨地說來,姚鈞寧狐疑著。
南宮司就看著姚鈞寧如貓咪一般湊在自己跟前聞腥味似的,她的模樣太滑稽可愛,實難挪開眼,小時候她可沒這麼機靈古怪。
“我問你,你……真的是三王爺?”
姚鈞寧湊上去問,南宮司臉僵了一秒,就一秒,姚鈞寧也抓住了。
“你眼神晃什麼,心虛啊?”
“嗬,我心虛什麼,我若不是三王爺,那我是誰?你倒是說說看?”南宮司把問題反拋給姚鈞寧,姚鈞寧鄙夷地看著他。
“你是小賊,我要抓的人。”
“喔?那本王甘願給你抓,本王多年都在尋你,沒曾想你也在尋我。”南宮司說來,姚鈞寧不明。
“你尋我幹什麼?還多年?”
“那是因為多年前你曾救過本王一命,本王說了要……以身相許的。”
南宮司笑語著,姚鈞寧額頭的黑線直掛三千尺,假笑兩聲,以身相許的這種爛大街的梗都有,這穿越穿的真牛逼了。
姚鈞寧腹誹萬千,在瞧瞧眼前人,這貨真的是王爺嗎?咋一點兒都矜持些。
“請問那個多年,是多少年?”
“九年前,本王昨日與你說過,不過你似乎忘了。”
“九年前!你有念童癖啊,九年前姚鈞寧才多大,六歲?七歲?靠,看你人模狗樣的,怎麼心思這麼齷齪。”
“人……人模狗樣?王妃這是在罵本王嗎?”南宮司實在沒想到那個不敢說話的小丫頭如今這般伶牙俐齒,還很凶,自己這是真的要娶個母老虎了?
“沒沒沒,我哪敢,你可是王爺誒,隻不過……唉,難道真的是老天爺玩我嗎?你就是個王爺,不是賊。”
“寧兒,早前我便就想問你,為何你執意說我是賊而不能承認我王爺的身份呢,那日之事,我卻有難言之隱才去刺探消息,但你不能因為那日便就認定了我是賊,你是記憶裏對本王……”
“打住,打住!啥也沒有,咱們還是辦案查真凶去吧。”
在沒搞清楚到底怎麼回事之前,姚鈞寧是打死不會再跟任何人說二十一世紀這種東西,畢竟萬一漏了底自己根本就不是姚鈞寧,瞧著這王爺對姚鈞寧的執念程度,我靠,分分鍾她的死期就真的到了。
南宮司見姚鈞寧顧左右而言他的回避之色,並不想為難她,自是沒有在點破。
“王妃你想怎麼查?”
“你能別王妃王妃的叫嗎?你又不是蕭敬騰。”
“蕭敬騰是……”
“唱歌的,王爺你話太多了,還查不查案啊。”
姚鈞寧問,南宮司糊了一臉,他完全跟不上這丫頭思緒轉換的頻率啊。
“寧兒,你想從哪兒查起?”南宮司特地注重了稱呼兩字。
“又沒人證又沒物證的,當然隻能先從死者身上查,走吧,咱們去義莊看看李夫人的屍首,順便看看另外幾具跟李夫人死狀一樣的,說不定能找到蛛絲馬跡。”
姚鈞寧條理清晰地說來,南宮司內心稍稍訝異,從未曾想長大後的姚鈞寧會這般聰慧過人,隨即看向姚鈞寧的目光更加炙熱。
“別崇拜姐,姐隻是個傳說。”
姚鈞寧笑噴著說來,尤其是在看著南宮司一臉神奇的模樣,完全不知是苦笑還是真樂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