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妃冷冷說來,眾人參拜,南宮司也懺愧地彎著腰,宸妃走過他身邊之際,不禁瞥了眼他懷裏的姚鈞寧。

“這女娃倒確實是比傳聞中的俊俏,不過……太能惹事了些。”

宸妃輕輕說來,睡在南宮司懷裏的姚鈞寧早就醒了,聽得是背脊冒冷汗,絕對裝死不能醒,把她寶貝兒子坑下水,怎麼想,自己都成了紅顏禍水,這婆婆能不氣死嗎。

人浩浩蕩蕩地走了,姚鈞寧眯著眼舒下一口氣,可結果被頭頂上的南宮司逮個正著。

囧到姥姥家去了,姚鈞寧再度猛的緊閉雙眼,繼續裝死去,她可沒得失憶症,先前自己幹了什麼混賬事可記得一清二楚。

“公子,你還好嗎?”

說話的是問生,姚鈞寧聽得出問生聲音很擔憂,想必知道這貨不會遊泳。

“本王無礙了,是寧兒救了我。”

“喔?姚大小姐她……”

“她感了風寒,你煎一副藥讓人送我房裏來吧。”

南宮司低沉開口,問生頓了頓,終究沒再開口,倒是花嬤嬤多了句話。

“王爺,姚小姐還沒過門,要不老奴給她收拾……”

“不用,十日後,本王便迎娶她過門,今夜我與寧兒已孤男寡女獨處郊野一夜,日後她隻能是本王的王妃,終究是要住進我房裏,早上幾日又何妨。”

南宮司霸氣橫秋地說來,姚鈞寧聽得是麵紅耳赤,牙癢癢的很。

這府裏還不是都他說了算,姚鈞寧直接被抱緊了偌大而奢華的臥室裏,南宮司將她剛放下,姚鈞寧就睡不住地坐起了身。

“三殿下,謝了,我已經沒事了,我這就從後門回去,昨日之事,咱們一命救一命,誰也不欠誰哈。”

姚鈞寧一邊說著一邊要溜,南宮司哪能讓她這麼輕易就走,直接擋在她跟前。

姚鈞寧一個腳步沒刹住,撞上了。

“操!你這胸膛石頭壘的啊!”

姚鈞寧摸著額頭,南宮司伸手同樣摸上。

“你燒還沒退,上/床躺下。”

南宮司低沉地說來,姚鈞寧氣呼呼地抬起頭。

“都說我還沒過門,三殿下,這於理不合。”

“可本王記得,寧兒先前你是主動向本王索吻,這於禮豈不是更不合?”

南宮司低下頭來,湊近上姚鈞寧的臉,姚鈞寧被驚得不敢動,生怕在親上去。

“那是我腦子不清醒,況且是你這貨誘/惑我,還賴我頭上。”姚鈞寧僵硬地撇過臉,不滿地說去。南宮司聽著笑了笑,一把再度抱起了姚鈞寧,把姚鈞寧嚇得連忙抱緊他的脖子,就跟先前廟裏時一般,兩個人的臉都快貼一起了。

“你幹嘛!”

“王妃不肯自己上本王的床,本王隻好親自抱你去。”

“我靠,你還要不要臉啊,放我下來!”

姚鈞寧掙紮,南宮司卻悶哼一聲。

“本王有傷,寧兒你慢點動。”

南宮司笑言,姚鈞寧漲紅了臉還來不及罵人,就聽到門口碗打碎的聲音。

“誰!”

南宮司一凜,冷聲問。

“回回……回殿下,是春竹,問生先生讓我給,給姚家小姐送藥來,不不小心打翻了,春竹該死!”

外麵丫鬟那斷斷續續的聲音啊,真不知嚇得還是驚得。

“下去吧,再去熬一碗來。”南宮司不冷不熱地說道,外麵窸窸窣窣離開的聲音,這邊姚鈞寧直接躺屍了。

這下真的沒臉出去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