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啊,有刺客,抓刺客!”
睡得朦朧中的姚鈞寧被叫吼聲一驚,南宮司更是快她一步,勾來袍子,將她裹上。
“怎麼回事?”
睡蒙中的姚鈞寧頓時清醒過來了,透過窗戶縫看著外麵灰蒙蒙亮的天。
“我出去看一看,寧兒你在這別動。”南宮司吩咐道。
姚鈞寧見他走,立馬拉住了他。
“你別去,外麵不是有看護的官兵嗎。”姚鈞寧一點兒都不想這人身涉險境。
“這是宮外別院,我們前來尚未報備,並無加派人手看護,你在屋裏躲好,我去去就回。”
“那怎麼行,要去一塊去,南宮司我說了,在我沒查清楚事之前,你決不能有事。”
姚鈞寧拉住了南宮司手,南宮司緊蹙眉頭。
外麵吵雜的聲音越加刺耳,南宮司見姚鈞寧堅定之色,隻能妥協。
“跟緊我,不準亂跑。”
“知道了。”
南宮司拉著姚鈞寧到了庭外,外麵已經沒了半分人影。
“來人。”
南宮司一吼,一個躲在門拐處的小婢女畏畏縮縮上前來。
“怎麼回事。”
“奴婢也不知道,突然就……就有刺客闖入庭院。”
“人呢!”
“翻過牆給跑……跑了。”
小婢女哆哆嗦嗦地說完,南宮司緊繃著臉看向牆角處,姚鈞寧拉了拉他。
“這……應該不會是你的仇家吧,都沒見你影子就跑了?”
姚鈞寧剛揣測完,一大群官兵湧入了院內。
姚鈞寧怔了下,就聽聞。
“把裏麵的一幹人等都給我拿下!”
臥槽。
誰啊!
這麼大的膽子,連三王爺都敢抓?
姚鈞寧緊盯著拱門,瞧見著一個穿著縣官的人走近。
“見過嗎?”
姚鈞寧小聲問向南宮司,南宮司顯然不理解她何意,順應地搖搖頭。
“那就隻能自報家門了。”
姚鈞寧剛要開口,南宮司拉住了她。
“幹嘛?”
“本王臨時出來,尚未帶令牌,這些官差尚未見過我,恐怕不信,等地方官員來再說。”
南宮司解釋道,姚鈞寧一愣,看著幾個人上來拿下他們的模樣。
“不是吧,大哥,難道我們就這麼被抓?”姚鈞寧無語了。
“不知我們所犯何罪,這裏是皇家別院,你們是何處官差,怎可在此處隨意拿人?”
南宮司沒回答姚鈞寧直接問上了官差的頭頭,那總捕頭瞧著南宮司,臉色一凜。
“正是此處為皇家別院,有刺客闖入後便不見蹤影,這裏的所有人都有嫌疑,給我押下去,等縣尉大人處置。”
總捕頭威風赫赫,冷言道,姚鈞寧被押得胳膊疼,哼了一聲,南宮司立馬踢開那衙役,頓時氣氛劍拔弩張,所有人都橫刀指向他們。
“刺客所行刺是何人?此處地官曹鎮呢?”
“放肆,竟敢直呼大人名諱,我看你等便是窩藏刺殺曹大人的幫凶,給我上,如有反抗,格殺勿論!”
一句格殺勿論讓姚鈞寧懵逼了。
“你這一個小小的捕頭,人都沒認清楚,事也沒查,就格殺勿論,誰給你的權利啊。”
“寧兒,站到我身後。”南宮司拉回莽撞的姚鈞寧,姚鈞寧瞥了他一眼,從裙兜裏摸了摸,終於找到了個東西。
“快,此妖女有凶器,都給我上!”
那捕頭驚恐,姚鈞寧嘴角都抽搐了,一群人殺紅眼朝她跟南宮司舉刀而來時,她手一舉。
“都認識這東西嗎?!我看誰敢動本官!”
姚鈞寧威風八麵,聲色俱厲,所有人都看向了她手上之物,頓時鴉雀無聲。
而後。
“這這這是……是大理寺的令牌。”
總捕頭開口,姚鈞寧瞪了他一眼。
“知道了還不快退下,本官乃大理寺新上任司直姚鈞寧,舅舅正是大理寺寺正秦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