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鈞寧被南宮司放開時還暈乎乎的。
南宮司抱她在懷,低聲喘/息,似乎也知道自己剛才有多猛多麼不知分寸了。
“怎麼了?”
姚鈞寧幹啞著嗓子,問去。
南宮司隻是輕柔地撫摸著她的背,還沒從內心的恐慌中走出來。
“說話啊。”
“見你不在,想你而已。”
南宮司臉都不紅一下,信手捏來地說來,姚鈞寧聽得都麵紅耳赤了。
“我在家也沒見你這麼熱情啊。”
“你不該這麼晚還不回府。”
南宮司寵溺完,就開始教訓了,姚鈞寧抬起頭,看著他有點不爽的臉,兩手一捧。
“你在凶我?”
“……沒有”哪兒舍得呢。
隻是姚鈞寧完全不會相信,僅僅是她的不在,讓他多麼的心驚膽顫。
姚鈞寧見他似受了黯然地的小模樣,一時間好笑。
“你這模樣是跟我抱怨的啊。”
“下次你若留這,先派人告知我。”
“我有讓人回府通知一聲啊,你不知道?”姚鈞寧聽到緣由了。
而南宮司聞見無奈又……稍稍難堪。
他可沒辦法坦誠因為自己偷偷摸摸去看人,所以才發生了今晚的事。
瞥見姚鈞寧帶著尋問的目光注視自己,南宮司心虛地放開了她,哼了哼嗓子,故作鎮定。
“到底什麼案子,要這麼晚還……”
南宮司想走過去看,本是打量人的姚鈞寧頓時蒙了,更心虛的模樣,直接當在了南宮司身前,抱住他的腰身,讓他看自己。
南宮司被她這突如其來的動作一驚。
“你……幹什麼?”
南宮司嘶啞著問,姚鈞寧憨憨一笑。
“沒事,時間也不早了,咱們回府吧,我累了。”姚鈞寧恬不知恥地說。
南宮司蹙了下眉頭,轉頭看向文案,姚鈞寧立馬踮腳,勾頭,親上一口再說。
“……”
南宮司被她這幼稚小舉動給弄得笑了。
“什麼東西不能讓我看?”
“嗯,不能給你看,大理寺要務,不能亂傳的,你該體諒體諒我。”
姚鈞寧說來,南宮司頓了頓,欲言又止。
“算了,回家吧。”
不管是什麼,大理寺還有秦雉在,不會讓她涉身犯險的。
“走走走,我突然發現我肚子好餓啊,我好像還沒吃晚飯呢。”
姚鈞寧說來,南宮司見狀隨即抱起她,讓姚鈞寧一驚。
“抱我回去啊?不是嫌我重嗎?”姚鈞寧可沒忘記呢,南宮司不搭理。
門外,路七和蕭不悔都在院子裏畢恭畢敬地站著。
“你還是放我下來吧。”
見到那兩人,姚鈞寧還是自覺點,她不喜歡屠狗,單身狗已經夠可憐了,做人得低調。
“路七,你送不悔回去吧,殿下在這,就不用你護送我回去了,你必須安全地將不悔送到家。”
姚鈞寧指派著,路七剛想送她一個白眼,可是餘光瞥了身旁的蕭不悔,努努嘴。
“卑職領命。”
路七拉著一臉兒不敢相信的蕭不悔走了。
姚鈞寧眺望著兩個人,一股老媽子的笑容湧上臉。
“路七和蕭家的女兒?”
南宮司疑惑著,姚鈞寧鄙夷一聲。
“你該不會不知道吧,好歹人家也跟你幾年了吧。”
“本王卻是疏忽了。”南宮司笑道,姚鈞寧見他笑容,與方才進門前那是的狀態,心兒跟著輕鬆了些。
方才這貨。
分明很驚慌。
“走吧,咱們也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