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南宮司依舊留房裏了。

隻不過,他們形同有了默契。

南宮司會無比熱情瘋狂地親吻她,會溫柔體貼地擁她入眠,但卻始終沒有坐下那夫妻之實。

姚鈞寧被他親的哪哪都不對勁,可是又沒那臉開口,隻得兒吃癟。

大理寺。

蕭不悔看著滿臉不爽的姚鈞寧。

“寧兒,你這臉色……”

“我臉色怎麼了?”姚鈞寧沒好氣。

“是那方麵不和諧嗎?”

蕭不悔紅著臉,小聲問,姚鈞寧見她這樣,一震。

靠!她的臉寫著欲求不滿了嗎?連蕭不悔這丫頭都能看得出。

“羞不羞,未出閣的姑娘說什麼呢,是不是好奇啊,要不趕緊的跟路七表明心意得了,早點成婚早生貴子。”

“寧兒!”

蕭不悔一聲,姚鈞寧不笑話了。

“咱們這個案子,我決定上報了。”

姚鈞寧慎重說來。

“你怎麼改變主意了?”

蕭不悔訝異到,姚鈞寧指了指證物。

“沒辦法,我確實辦不下來這案子啊,其一,咱們能找到的東西隻有這個,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這些是死者的,我們沒辦法定死者身份,除非我們調顧國公來問審;其二,這些東西就算是死者得,那也沒有用,顧國公一口說他不知道,那我們該怎麼辦?那宅子荒廢了三年,什麼時候都有可能丟進池中,不一定就跟人家顧國公有關啊;其三,這個竹筒。”

“竹筒怎麼了?”

“竹筒是用來放信件的,但裏麵沒有,一個人不會無緣無故帶個竹筒放身上吧,說明這竹筒裏肯定有信,事到如今,我們要是繼續查,就隻能傳喚吳範的親信,來詢問,確定當年吳範在京都到底做什麼。”

姚鈞寧清晰的說來,蕭不悔愣在那。

“癡人說夢。”

一道聲音入內,是姍姍來遲的路七。

“心情好點了?”

早上路七並沒來王府,讓人通報身體不適,姚鈞寧知道他心裏難受呢,偶像有時候是一種精神支撐,偶像沒了,往往精神支柱也會受到撞擊,不過姚鈞寧沒想到這人恢複精神的挺快。

“聽君閣的人可不是你說傳喚就能傳喚來的。”路七說來,姚鈞寧歎息一聲。

“這個我自然知道,不過,你們昨日不是說聽君閣是個恩怨分明的組織嗎?那咱們開誠布公,讓他們協助調查,他們不來人?”

“寧兒,你是想把這些東西……”

“我就是說道說道,這是下下策,把這些東西交還給聽君閣去,就當做個順水人情,前提是,他們必須配合我們,指認顧國公。”

姚鈞寧說來,眾人沉默。

“你就確定聽君閣會配合我們嗎?江湖門派一向與朝庭井水不犯河水,你有幾分把握?”

“沒把握,而且我還不確定我舅舅會不會繼續辦這個案子。”

姚鈞寧洋洋灑灑地說來,其他兩人頓覺得沒譜。

“那你還說有什麼意義嗎?”

“自然有意義,顧國公的事,這都幾天下來了,你們聽到消息了嗎?”

姚鈞寧問,蕭不悔和路七麵麵相覷。

“據說牽扯人太廣,顧國公遲遲不肯開口,認下罪名,案子進展緩慢,很多人都在等著看……看三殿下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