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怎麼沒有啊,明明紋路是一樣的,但沒那個樣式。”

“你在找什麼啊。”

“我問你們啊,這聽君閣裏除了這金木水火土的令牌還有其他令牌嗎?”

姚鈞寧問,蕭不悔迷惑。

“應該沒有了吧,沒聽說過還有其他分類啊。”

“是哦,難不成那個令牌真是沒用的。”姚鈞寧自言自語道,下一瞬間又被蕭不悔的話打破了。

“不過聽君閣閣主,和少主的令牌自然不是這五個級別的,如果你說聽君閣還有什麼令牌的話,就隻有掌門令了吧。”

掌……掌門令?

姚鈞寧心都跟著驚了。

“為什麼這書裏沒有?”

“因為沒幾個人見過啊,掌門令隻有閣主和少主有,而且是子母令,聽君閣的祖爺向來是不會有人敢動土的,所以他的令牌不會拿出來用,而那少主,常年臥病在床,也沒用的機會,所以這掌門令也就沒人見過,這種小話本自然也就沒有嘍。”

臥槽。

姚鈞寧聽得心兒飛飛啊。

“你們說有沒有可能那個聽君閣少主把他的掌門令送給南宮司當禮物啊。”

“怎麼可能!寧兒你太天真了,掌門令可是能號召整個聽君閣的,這種東西,怎麼會送人呢。”

蕭不悔說笑道,而姚鈞寧卻一點兒都笑不出來了。

不可能。

確實不可能,用豬腦子想也不可能啊。

可是那令牌偏偏就在南宮司手裏了!

這……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個少主你們知道今年多大嗎?有畫像嗎?”

姚鈞寧失聲問。

蕭不悔搖搖頭。

“隻聽說是個俊美的公子,而且才情出眾,其實不難想象,蘇憶雪這樣的美人都對他一見傾心,衷心不二,想必這個少主也是個世間少有的公子吧。”

“行了,你別說了,我聽著心裏更不是味了。”

姚鈞寧從未有過的難受,就跟腹部被人狠狠擊了一拳般。

“寧兒,你臉色突然不太好,怎麼了?”

蕭不悔拉住她手臂,路七也投來關心的眼神。

姚鈞寧勉強揚起笑容。

“沒事,大概早上吃多了撐的。”

“啊?早知道就不讓你吃糕點了。”

蕭不悔懺愧著,姚鈞寧連安慰的心都沒有了,渾渾然走向大理寺。

一向與她不對盤的路七卻一眼看出了,姚鈞寧根本不是因為吃出了問題,因為她這種吃貨,怎麼會被撐著,一定有事。

大理寺門口。

姚鈞寧懨懨地走近大門,忽然傳來一道聲音。

“小姐。”

小姐?這聲音好熟?

姚鈞寧抬頭看去,門口站著個小女娃。

誒呦我去。

“春桃!”

姚鈞寧心頭的思緒一時淡去,驚喜地看著小丫頭。

春桃帶著笑容衝她跑來,抱住了她。

“小姐,春桃好想你。”

“你這丫頭怎麼……快給我看看。”

姚鈞寧從頭打量到尾,完好無損了。

“都好了?”

“嗯,都好了,我跟夫人說我可以回來照顧您了,秦大人就把我帶來了。”

小春桃笑嗬嗬地說來,姚鈞寧摸了摸她的頭。

“這些日子,讓你受苦了,小春桃,以後小姐我再也不會讓人傷了你。”

“小姐。”

春桃感動得可憐巴巴叫到,姚鈞寧指了指她的額頭。

“對了,這兩位,小春桃你都認識吧”

“蕭小姐,還有……路護衛。”

小春桃有點畏懼地看著路七,不由得抱住了姚鈞寧的胳膊,躲在姚鈞寧身後,路七臉上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