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辛苦這麼多年才爬到今天這個位置上來,不容易。”
“你給我閉嘴。”
小金氏衝著姚鈞寧喊去,姚鈞寧站起身,冷著臉把姚月嬌也給拎了起來。
“叫我閉嘴嗎?可以啊,來人把這個丫頭也轟出去。”
姚鈞寧不冷不熱地說來,順勢將姚月嬌朝著小金氏跟前一推,小金氏傻眼,姚月嬌也傻眼了。
“爹,娘,女兒不要。”
姚月嬌哭到。
姚峰年冷眼瞧著姚鈞寧。
“她好歹是你的妹妹。”
“哇,我妹妹?天天欺負我,毀我清白,咒我娘死的妹妹?這種妹妹我可不敢要。”
姚鈞寧冷嘲熱諷著。
“我出去,月嬌留下。”
小金氏見狀,一副大義凜然地樣。
“嗬嗬,我為什麼要聽你的,當初你害我娘掉水裏,又不給大夫來看,這筆賬我還沒好好跟你算呢,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談條件?”
姚鈞寧問,小金氏瞪著眼,最後眼色漸漸軟了下去。
跑到姚鈞寧跟前,撲通跪下來了。
再然後啪啪地打起自己的臉來,還真下手挺狠的。
“你這是做什麼?”
“我錯了,我不該欺負你娘跟你,你放過月嬌吧,這一切跟月嬌沒關係。”
小金氏說來,姚鈞寧蹙了蹙眉。
“你覺得我會因此心軟嗎?二娘,你跟我娘早已不是軟柿子了,你還想拿捏我們嗎?”
姚鈞寧蹲下看著小金氏,小金氏看到了姚鈞寧眼中的決絕。
“被人拖去亂葬崗的事我可以不計較,可我當初為什麼會染上水痘,還被人當作天花,你心裏有數吧,你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嘛?”
姚鈞寧說來,連姚峰年都一愣,小金氏慌張了。
“你得了病這個……”
“這個什麼,你女兒親口告訴我是你找了人塞了東西到我房裏,我才染的病,你女兒還說那是毒,我不可能活著,這話打從我回府的第一天,可是她親口說的,不信你問問。”
姚鈞寧看向姚月嬌,小金氏傻眼地看了去。
“娘娘娘,我沒有……我……”
“記性不好,你丫頭杏兒呢,她估計記得。”
“寧兒你說得是真的?”小秦氏開口問,姚鈞寧看向了姚峰年。
“姚太尉,你以為當初我為什麼會那麼狠要跟這個家斷絕關係嗎?那是因為如果我不斷了,恐怕這個二娘,還是會千方百計地弄死我跟我娘,我也是為了保命啊,畢竟你這個爹當的太不稱職,親生女兒的命,根本不在意。”
姚鈞寧一說,姚峰年紅透了臉,上前勒住了小金氏的脖子。
“她說的是真的,你竟然故意讓我的女兒染上天花?”
“老爺,我沒有。”
“到底有沒有,還是你也想讓你女兒跟你一樣!”
姚峰年問,小金氏不掙紮了。
半晌後,哭了。
“老爺,我也是一時鬼迷心竅,我該死……”
“你!”姚峰年氣死的模樣。
“你平日裏怎麼折騰我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你竟然主動謀害我的骨肉,你該死!”
姚峰年手勁更大了,小金氏臉都紅紫了,姚月嬌拍著姚峰年的手臂。
姚鈞寧分不清這姚峰年幾分真假。
姚月嬌拉不下來,就求姚鈞寧,姚鈞寧動了惻隱之心,不是聖母,而是她畢竟生處現代,受過教育,看著一個人活生生死在自己跟前,實在說不過去,事後隨她怎麼死的,姚鈞寧都不會管,隻是現在不想傷眼,哪知道她還沒開口呢,姚月嬌跑去抱著小秦氏哭了。
“大娘,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娘也錯了,你大人大量,放過我娘吧。”
這姚月嬌倒是放聰明了一回,知道逮著心軟的人說了。
小秦氏見哭得梨花帶雨的姚月嬌臉色變了變,姚鈞寧以為小秦氏會心軟勸說,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