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來走去,姚鈞寧還是走到了三王府,這玉還是得拿啊。

隻不過她真不想就這麼回府了,那貨還沒來接她呢。

俗話說回娘家,沒個八抬大轎來,決不能回,不然以後絕逼是低人一頭。

所以,她想出了這麼一個損招。

翻牆。

姚鈞寧這輩子都沒想到自己在軍校裏學的格鬥翻欄杆的本領有一日會用在這上麵,而且還沒一次成功。

站在牆下氣喘籲籲的姚鈞寧看著三王府這高牆,有點氣。

“沒事比人家高處了一半,這麼防賊嗎?累死我了。”

姚鈞寧倚在牆邊上休息,隔了三五分鍾,再度鼓起了勁,借著撐梯一鼓作氣。

終於夠上了牆頭。

尼瑪,不容易啊。

姚鈞寧費力在牆上支撐腳力,最終上了牆頭。

抹著汗坐在牆頭的姚鈞寧不禁在罵上兩句後,這才瞥向院子。

如果是內院。

看來她算的方位還是對的。

現在沒人?花嬤嬤和春竹都不在,好時機啊!姚鈞寧直接翻過去,準備跳下牆,哪知道開門的聲音。

手撐著牆頭的姚鈞寧用著最後一絲力氣回頭,看著門口。

額……

那邊人也在看她。

真是你在牆頭看風景,風景也在看你啊!

“啊……啊啊啊啊!”姚鈞寧直接閉眼迎接著屁股摔三瓣的疼了。

沒想到有人先她落地前,輕功而來,接住了她,姚鈞寧沒摔疼,因為下麵有人肉墊子。

抬起頭看著身下的男人,一時間楓葉飄飄撒落,四目相對,時間都變慢了似的。

他瘦了。

本來五官就比較立體了,可是現在瘦下去,倒是看著更冷冽鋒利了些,叫人勿近。

“摔疼了嗎?”

他問,姚鈞寧立馬收回目光,爬起身來。

“你這時候怎麼在府裏。”

姚鈞寧整理了下衣服,南宮司也站起身,從身後貪婪地看著眼前這道身影。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不過三五日,似有三五載。

蝕骨的思念將他淹沒,縱使他不露於麵,不言於聲,但他胸腔間那沉積的情意妄圖要吞沒了他。

姚鈞寧真心虛找話題呢,沒想到突然被人從身後狠狠地抱住了。

“寧兒。”

那一聲呼喚,似滄海桑田,姚鈞寧整個心都隨之而顫動。

“放開。”

哪怕悸動再深,理智告訴她,決不能就這麼沉淪了,姚鈞寧淡淡地開口。

身後的身影一僵。

“不。”

“南宮司,我說了,給我放開!”

姚鈞寧聲音放大,惹來了家仆,花嬤嬤衝了進來一看,姚鈞寧在,立馬笑逐顏開,可這場景吧。

花嬤嬤趕緊地將下人都驅趕走了。

“寧兒,我知道你會回來。”

“自戀什麼,我可不是回來看你,我是回來拿我的東西。”

姚鈞寧說來,悄悄這話,這人就篤定她會舔著狗臉回來嗎?

太侮辱人了吧。

南宮司鬆了手。

“你還在生我的氣。”

“我沒有,正好了,你也在,我要的東西說不準還在你身上,省得我東找西翻了。”

姚鈞寧兩手掐腰隨意地說來,南宮司輕蹙著眉頭。

“什麼東西?”

“玉佩,魏相給我的玉佩,我要拿回來。”

姚鈞寧言簡意賅,南宮司目光幽暗。

“你要玉佩幹什麼?”

“不幹什麼,也用不著你管,打從我出了這王府門,你就沒資格管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