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鈞寧逼問去,南宮司頓了下,隨即荒謬大笑。
“當然是假的,王妃這是還期望本王像那夜憐愛你疼惜你身子嗎?真是天真到蠢啊。”
南宮司說完,門關上了。
姚鈞寧卻在門扉關上的那一刹那見勾起了唇角。
“他根本就不是南宮司,絕對不是。”
姚鈞寧開口,直接轉向福祿。
“我用我姚鈞寧項上人頭保證,這個人不是南宮司!”
福祿瞧著她眼中閃著希翼的光色,一時間不知道是好還是壞事,那個孩子現在在何處,被聽君閣藏在哪?真正的南宮司是不是同時也控製著那個孩子,福祿一無所知,若是讓眼前的丫頭知道那一切,恐怕隻會更加混亂,還是待日後追尋到下落再說吧。
“他是,他是如假包換的南宮司,你別再懷疑他的身份了,我看著他長大,他是小姐的骨血,我識得,你是太累了,休息下吧,晚上我帶你離開這。”
“福祿,您怎麼了?您還知道我們下山來幹什麼嗎?南宮司這麼不尋常,您就一點都沒察覺?你不是那麼敏感的人嗎?怎麼會這麼死倔呢,還帶我離開?那宸妃怎麼辦?”
“等到今晚這一切結束,我再告訴你。”福祿答了一句,閉目眼神去了。
姚鈞寧覺得眼前所有的人都瘋了吧。
“誰也阻止不了這一切的發生,或許你以前有,但是現在你也沒有了,老實等著吧。”
福祿再度勸說了一句,姚鈞寧灰心懊惱地坐在一側。
莫約過了一會,門口傳來窸窸窣窣地聲音。
“寧兒,你在裏麵嗎?”
這是……蕭不悔?!
“我在,不悔你怎麼會在這?”
姚鈞寧回答,門開了。
蕭不悔擠進了屋內,看到姚鈞寧。
“寧兒。”
“不悔,你怎麼在這的。”
“先別說這麼多了,我帶你離開。”
寧兒拉著姚鈞寧要走,姚鈞寧看向了福祿。
“寧兒,跟我走。”蕭不悔以為姚鈞寧會如同之前一般,但是。
“福祿,先離開這裏吧,我們雖然不能阻止,但是在這個屋子裏等下去絕不是辦法,你心裏很清楚,現在的南宮司什麼都能做出來,他說放了我,其實他的眼睛裏沒有放我們走的意思。”
姚鈞寧的話讓福祿遲疑了下,而後起身站到門側,觀望外麵。
“王府守衛森嚴你是怎麼進來的。”
“我在後院的挖了條地洞,這幾日我擔心寧兒危險,古禦史說寧兒就在王府,我進不來,三殿下也不見人,我怕寧兒有不測,必須得進來查探一番,所以我用了兩天的時間從外麵鑿了地洞而來。”
蕭不悔護著姚鈞寧,回答著。
姚鈞寧心中感念。
“你這丫頭膽子太大了。”
“寧兒到底發什麼了什麼事,為什麼王府裏會有這麼多的……江湖人。”
“噓!”福祿開口,二人噤若寒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