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鈞寧傻眼,朝著床梁上一躲。

半晌沒動靜了。

姚鈞寧心慌慌,動了內力探測周圍,難不成那男人沒進門又折回去了。

姚鈞寧伸出頭,瞬間被猛力一側摜倒在地上。

這南宮沉可真的是毫不留情麵。

可姚鈞寧看著門口,就勢往著外麵衝,這種時候決不能戀戰。

但南宮沉身手並不可能在她之下,他自幼習武啊,所以姚鈞寧根本沒辦法輕易擺脫,最後被抓住了左臂,強壓下,姚鈞寧痛的眼淚直流,卻不敢悶哼發聲。

這樣不行啊,被抓住就死定了。

姚鈞寧心一橫,直接反力硬生生將自己的左臂給折了,南宮沉都被她一驚,所以讓她逃出了自己的控製,下意識反應過來在抓時,姚鈞寧已經抽出槍,朝著南宮沉的腳前土壤放了一槍。

南宮沉看著地麵土壤被硬生生鑿了洞呆滯了一秒,可緩緩地卻還是踏出了一步。

姚鈞寧蒙著臉透著麵紗看著這個瘋狂的男人,隻能狠下心,對著他的手臂精準開了一槍,插肩而過的槍傷,絕不會傷到他的傷。

姚鈞寧見南宮沉慌神之際,越牆而出。

左臂骨折讓姚鈞寧滿頭大汗,同樣的不好受,如果這種時候再有伏擊,她一定沒有逃生的可能了。

正當姚鈞寧這麼想著,馬鳴聲。

姚鈞寧渾身一激靈朝著遠處看了去,就看到了一個人影朝著自己而來,沒等她任何反應,拉著她騎上了馬,飛奔而走。

“桃,你怎麼在這?”

春桃自然不會回答她,跟了她一宿。

在進城之前,春桃讓姚鈞寧上了一輛馬車,到了城門口,有人在搜查,京兆尹的人,應該是伏國舅派人到京兆尹打了招呼了。

“裏麵什麼人?”

姚鈞寧屏息,春桃從懷裏拿出了一個令牌朝著外麵舉了下,當即就放行了。

“沒事了,忍著點,待會就到家了。”

姚鈞寧從另一個宅院密道回到家時,整個人已經疼得昏迷過去了,是春桃一手見她拉回了房間。

“含著它,忍著點。”春桃對著姚鈞寧命令著,姚鈞寧咬住了毛巾。

春桃一個下手,把錯位的骨頭拉了回來,姚鈞寧被堵著嘴還是大吼了,臉色蒼白。

春桃檢查她其他的地方,確定沒有了傷才鬆下了一口氣。

“休息吧,我去給你弄點吃得來。”

姚鈞寧拉住了春桃的手。

“別走。”

模模糊糊的,她已經意識不清了。

姚鈞寧在醒過來的時候,外麵的天已經黑了,一旁春桃一直守著,手裏還拿著毛巾。

姚鈞寧動了一下,春桃就睜開眼了。

“覺得那裏不舒服嗎?”

“沒有,很好,沒想到桃兒你還會這接骨之術。”

“做多了自然就會了。”

“……”姚鈞寧突然意識到,春桃年幼時的遭遇,這讓她後悔調侃了。

“黃金呢!胖福安全嗎?”

“那個大叔很安全地把東西帶回來了,諸葛山已經在做了,你就別擔心了。”

“外麵呢,有什麼風聲。”

姚鈞寧在問去,春桃看著她。

“不信我嗎?”

“信。”

“那就別問了,等你傷好了再說。”

姚鈞寧被春桃這麼一堵,隻能乖乖地躺下,春桃喂她吃著東西,姚鈞寧心頭又酸又澀。

“我終究是找回了你,可卻傷害了南宮沉。”

“他沒事,隻是皮外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