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殿下,你也得強大起來才行,你應該比我更清楚,這個世界隻有支配者主宰者才有話語權,就像是老鼠,老鼠一輩子辛辛苦苦努力屯糧,養家糊口,可是人們隻覺得他是個小偷,是個壞東西,他的努力都是惡心的,它本身就是原罪,可罵它的人呢,每天采集蜜蜂辛勤耕作出來的蜂蜜反而就變成了是美麗的勞動者,而不是偷,你覺得惡不惡心?或許在蜜蜂的眼中,我們也是原罪啊,但是我們有武力,有支配權,有主宰權,所以我們微山良又如何?沒有任何能反駁我們人類不是嗎?”
姚鈞寧斷斷續續地將這一席話說出來,讓南宮沉靜靜沉默了好久。
姚鈞寧看著他傻乎乎的樣。
“怎麼,很驚訝我會說這些?”
“你知道你的丫鬟春桃是什麼人嗎?你現在所做的一切都跟她分不開關係,你可曾想,她在利用你。”
南宮沉突然說道,姚鈞寧傻眼了。
“三殿下請注意您的身份和言辭,春桃是我在這個世界裏最重要的人,你如果詆毀她,那我們也沒有什麼可談的了,送我回去。”
姚鈞寧回過神來,嚴肅地說道。
“你這女人,你知不知道我在為你好!”
南宮沉一聲急急低吼而來。
姚鈞寧瞪著眼。
“你竟然敢吼我?你這王八蛋,你知道我多委屈嗎?你竟然還敢吼我?”
“我……我,我是因為擔心你。”
南宮沉也被姚鈞寧一個刺激的,頓時語倫無次了。
而麵對麵操架的兩個人頓時都凝固住了一般。
因為不知道何時靠的太相近了,是姚鈞寧打過去的,還是南宮沉欺身上來的,不知道,反正兩個人的臉幾乎都快湊到一塊了。
兩個人相互凝望,外麵的雨聲越來越大,喧囂的聲音很吵,吵得他們甚至都沒辦法想其他東西,周遭卻又很安靜,安靜的他們兩人之間在沒有辦法容下其他。
這是第一次。
沒有醉酒,沒有生病,沒有情非得已,沒有任何因素,隻是,隻是姚鈞寧忍不住心頭的感情,對著南宮沉的唇咬了上去。
而南宮沉,從最初的驚愕,到感受那柔軟的貼合,還有闖入鼻尖女子的馨香。
那壓抑在心頭的感情因為這樣的碰觸而迸發了。
下一瞬間,南宮沉遵從本能伸手橫過姚鈞寧的腰身,另一隻手插進她的發時間,將姚鈞寧整個人緊緊地貼向自己的身體。
膠合在一塊的唇,難舍難分,姚鈞寧想念萬分的吻啊,午夜夢回,都會哭著醒來的滋味。
而南宮沉被姚鈞寧的主動完全地給破碎了所有的鎧甲般,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執著這個女人,如果是小時候那一次救命,那僅僅是感恩,或許這麼多年的惦念確實讓他無法忘懷那個女孩,但絕不會是這麼激烈而無法自我控製的情感爆發,南宮沉隻覺得自己所有的自製力都因為她而瓦解。
越不想管她,越不想在乎她,越想忽視她的身影,越想見她置之度外,可是……卻總是有關她消息的每一個瞬間,自己的心都在失序著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