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
“你在這,春桃姑娘害怕。”
問生再說一句,路七汗顏。
“我又不會吃了她,行吧,先生趕緊給她煎藥喝完吧。我先走了。”
路七不情願地離開,春桃環顧了四周。
“放心,我這裏沒有外人,吳叔和其他幾位去城郊驛站收拾準備迎接閣主了。”
問生想說來,春桃看著他,似乎自己心裏所想的,他每次都能一眼就看透了。
“嗬嗬。”
“你笑什麼?”
“往日裏都是我們貿然前去打擾,今日倒是稀奇。”
春桃聽著問生這話,耳根微熱,隨即哼了哼嗓子。
“我來是有事要說。”
“嗯?”問生抬頭,看向她。
“暗部不是一向拎得清各自處境嗎?”
“你不用笑話我。”
春桃冷聲著,問生將她眼色暗沉下去,立馬道歉。
“我沒有取笑姑娘的意思。”
“南宮司來到京都了,祖爺不知道,暗部暫時也沒查到他的蹤跡,我擔心他會擾亂祖爺的計劃,所以,你要看好少主,一旦少主有哪裏不對的地方,最好第一時間通知我。”
問生拉著草藥的手頓在了半空中。
“情況屬實嗎?”
“姚峰年怎麼死的,少主沒有查到嗎?”
“按照傷口來看,不是自殺。”問生回答。
“你看過屍首了?”
“嗯。”
“是劍隱閣,我現在懷疑南宮司跟劍隱閣有關係,我暫時還沒有查到南宮司到底想幹什麼?但是我要提醒你們一句,少主頂用了南宮司這麼多年的身份,南宮司一定對少主懷有仇恨,同時祖爺的侄子,祖爺這些年對南宮司可沒有南宮沉那麼厚待,你讓少主自己多加注意吧,你也注意安全。”
春桃說完要走,卻被突然拉住了手腕。
春桃一個激靈,但是這一次她沒有甩開,而是回頭看著問生。
“還有什麼事嗎?”
“春桃姑娘,恕在下冒昧,在下是有哪裏得罪了姑娘?”
“沒有。”
“那是在下做了什麼事惹了姑娘注意?”
問生再問,這意思很明顯了,春桃抬頭睥睨著他。
“確實有。”
春桃說完,甩開了他的手。
問生被她突然惡劣厭惡的態度所吸引,至少到現在,還沒有任何一個女子,對他這麼惡劣吧。
三殿下的臥室。
姚鈞寧跟南宮沉凝望著,正是濃情蜜意呢。
“小姐,時候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
忽而屋外冒出了這句話,煞風景到讓南宮沉整個臉都沉了。
“讓她先回去。”
“當然不行。”
姚鈞寧拍了他胸膛一下。
“我得先回去了,我跟你說的事,你好好想想。”
姚鈞寧推開他爬起身,南宮沉蹙眉。
“要是絕得是在做不到,或者為難的話,就算了,我不想為難你。”
“等等。”
南宮沉突然將一樣東西放於她手中。
“這個東西本該上次就給你,一時忘了,你給收好。”
姚鈞寧看著手中的玉佩,有種五雷轟頂之感。
“給我這個幹啥用啊?”
“定情信物。”
……
姚鈞寧懵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