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鈞寧一怔,眼角動了動。

“古禦史這是什麼意思?打算告我私闖民宅?恐怕不行吧,我會武功,古禦史可也不簡單啊。”

姚鈞寧絲毫不畏懼地說去,古城瞪著她。

“你知道什麼?”

“我什麼都不知道,古禦史,不如我們還是路歸路橋歸橋如何?”

“你從在下府上拿走了東西,就這麼算了?”

古城問。

姚鈞寧抿著唇。

“哪本就不是你的東西。”

“那也不該是你的吧。”古城合起扇子笑語。

“你到底想幹什麼?”

“聽說二殿下贈送了一塊玉佩,不如拿那抵我府中的東西如何。”

繞來繞去,還是玉佩上了,看來他都調查清楚了啊,也是,老二現在大勢所趨,古城隻要對他勾勾手指,他一定什麼都說了。

“怎麼辦,玉佩我送人了。”

“姚姑娘最好不要跟在下刷花樣了。”

“真送人了。”

“那敢問姑娘送誰了?”

“我現在攀附誰,古禦史沒查嗎?”

“南宮司?”

“嗯,玉佩就在他身上,我當做定情信物送了,不如你去找他拿吧。”

“我怎麼信你話。”

“信不信隨你啊,反正是你迫切要那個玉佩,又不是我,我倒是想問一句,古禦史竟然冒著被人識破身份之嫌,也非要那玉佩,是想幹什麼?某不是那玉佩上真有什麼貓膩?難不成古禦史這樣的人也信那玉佩的傳說。”

古城挑了眉。

“姚姑娘不必在這戲謔在下,既然玉佩不在姑娘這,那我也就不打擾了,感謝姚姑娘告知,咱們就算是扯平了。”

他這就信了?姚鈞寧突然有一種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感覺。

“扯平?古城,我勸你好自為之吧。”

姚鈞寧懊惱地甩臉就走。

疾步地轉彎,躲下,沒讓自己落出馬腳。

真是的,什麼時候不被抓包,偏偏這個時候被古城認出來!

怎麼辦?古城現在明知道三王府裏守衛森嚴,應該不會立刻行動冒險去偷,要是如果南宮司就此換了南宮沉的身份,那就再好不過了,一石二鳥。

就是真的太冒險了,姚鈞寧還是懊悔隨口把南宮沉給牽扯出來。

這古城也是,心思那麼縝密沉重之人,怎麼會就這樣輕易相信了她的話呢?

還是趕緊回去看看春桃那邊的消息吧。

但這一次。

春桃沒有回來,也沒有在碼頭,這讓姚鈞寧莫名感到心急。

這丫頭該不會擅自行動,跑去救人吧,她知道問生在哪嗎?

現在該怎麼辦?

“家主,這是春桃姑娘臨走前讓我交給你的,萬一她沒回來,她讓你拿著這個東西,說是什麼必要時能保你一命。”

姚鈞寧接過,打開,是聽君閣令牌。

暗部統領的令牌,這春桃總說她亂來,可遇到問生的事,現在比她還亂來。

姚鈞寧進了春桃屋裏,拿了一套衣服,戴上了麵紗,直奔醉仙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