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馬上下來!”
姚鈞寧說了句,聞耶諾二話沒說,絲毫不遲疑地下馬了。
“走遠點。”
姚鈞寧再度命令著,聞耶諾推開,姚鈞寧緩緩上前,靠近。
“危險,不要靠近它。”
“噓,都不要說話,都安靜點。”
姚鈞寧不耐煩地說道,那些看熱鬧的和下人都安靜了下來,姚鈞寧一邊吹著口哨,一邊靠近,最終牽住了馬繩,伸手摸上了馬的頸部。
“乖,沒事了。”
姚鈞寧貼在馬兒的耳邊說了幾句方言,慢慢的馬不再到處亂走蹦跳,而是緩緩地站在了原處,直到徹底地安穩下來。
姚鈞寧牽著它回了馬廄中,為它吃了些幹草,原本暴走的馬兒瞬間溫順地像個小馬駒。
這驚呆了一眾人。
姚鈞寧轉身,迎來了轟鳴的掌聲,這還真是高調。
“喂,那個小廝,不要亂騎馬,這馬不是你能駕馭的。”
所有人都以為是聞耶諾,尤其是後來人以訛傳訛了,可是姚鈞寧這麼一說,眾人才知道事實並不是。
姚鈞寧說完就要上樓回屋,聞耶諾趕緊地追了上去。
“南綰姑娘,你這怎麼做到的,真是感謝。”
姚鈞寧額頭抽搐了。
“你謝我幹什麼,又不是你惹的禍,大家都是出手相助而已,你我不存在謝不謝的關係。”撇清!堅決撇清關係!
“那也得謝謝你,畢竟這是在彙春樓的內院,這彙春樓是聞家的產業,我身為……”
“素問聞家二公子從來不管家裏事業的,聞家真要謝我,也是你大哥吧,好了,我要上樓休息了。”
“南綰姑娘,你還沒有告訴我,你怎麼做到的。”
“我習馬多年,剛好有那麼個人也有這樣的馬,所以不足為奇。”
姚鈞寧丟下一句話,洋洋灑灑地回了屋。
她以為就這麼奪過了一劫,可是一劫未平,又來一劫。
門在片刻後敲響。
聞耶諾不會這麼不懂禮貌吧。
但是。
姚鈞寧透過門縫看著外麵的人,愣住了。
“是你吧,我知道是你,能開個門嗎。”
姚鈞寧一腦子疼。
猶豫下,打開了門,看著眼前的姑娘。
“你一個人……”
“七哥沒認出你。”
姚鈞寧一怔,立馬拉著蕭不悔進屋。
“寧兒,真的是你。”
“噓,隔牆有耳。”
姚鈞寧捂住他的嘴巴,左右瞥了下,冥想中,指了指窗戶外,比劃了下,蕭不悔出了門。
片刻後。
外麵對麵的街角。
“寧兒,這些年你到底去哪了?你怎麼會在這?”
“我四處走。”
“那夜裏發生了什麼?所有人都閉口不談,我爹爹好想知道什麼,卻也什麼都不肯說。”
“你跟路七成婚了嗎?”姚鈞寧才不想浪費時間提那晚的事呢。
“這……寧兒你……”
“成婚了?”
“沒有,不過去年訂了婚,打算……這次回去就成親。”
蕭不悔帶著幾分嬌羞,姚鈞寧聽著樂嗬。
“可以可以,不錯不錯。”